好吧!我怎麼知道佛主是誰?

“所以?”王尋小心問道。

“所以存在就是一個錯!”女帝的聲音猛然提高了。

“什麼?”王尋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邏輯。

“因為活著害怕恐懼,所有要變得強大,強大為了更好的活著,所以不可避免的要殺戮,殺戮又會滋生恐懼,所以活著就是一個錯,對嘛?”女帝問道,這個時候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情感,冰冷令人窒息。

這叫王尋怎麼回答,說對,女帝會不會直接就宰了自己,說錯,不是在反駁女帝?

“即便是錯,那也總要活著吧,不能因為它是錯就不去活著了。這世界還有很多美好,活著這不僅僅是有恐懼。”王尋既肯定有反駁道。

“呵呵,有意思,那你說除了恐懼還有什麼美好?”女帝笑了,頓時一切如同春風拂面。

“美好?”王尋一愣,在記憶中他從來沒有這種感受。

除了冰冷,估計,漠然,冷酷,無畏,他的記憶中還有什麼?

又是什麼滋生了這些?

恐懼!

一瞬間王尋身體一震,似乎有感,女帝接著說道:“他的一生充滿悲哀,短短十來年的光景,他就身陷囹圄,在無盡的孤寂中孤獨的生,恐懼的生,直至死亡,伴隨他永遠只有孤寂,你看著他在恐懼中瘋狂,你看著他在絕望中掙扎,你看著他默默的死去,毫無辦法,你從茫然中覺醒,幫助著他承受的痛苦,直到他放棄掙扎,化作你的一部分,你的一生只有恐懼與可憐,那有什麼美好?王奴兒,還是王尋?”

王尋靜靜聽著女帝的訴說,王尋看見了真正的自己。

“我是王奴兒也是王尋。”許久中王尋沉默了說出了這句話。

“他已死去,我涅槃而生,我揹負著他的願望,我就是他!”

“嗯?不錯,你就是他,我沒有說他不是你,你們靈魂本源一致,本就一人,這無需質疑!”

“你知道他在虛無中待了多少年嗎?而你又在虛無中待了多少年嗎?”

王尋搖搖頭,他不知道,王奴兒在恐懼中他才逐漸誕生,當他有了自己的朦朧的意識的時候,王奴兒已經瘋魔,當他繼承王奴兒的時候,王奴兒的記憶已經的遺忘的乾淨,而後他待了多少年他具體也不知道。

“王奴兒在身陷虛無茫然恐懼中,害怕中,他勾勒你的存在,一個冰冷,漠然,無畏的你幫他承受他所不能承受的痛苦,寂寞。

時間與孤寂,和沒有死亡摧毀了他,他無法承受他所承受的一切,所以他死去了,化成了最後的執念與你融為了一體。

本來即使你的誕生也不過是重複他的死亡罷了,沒有歲月沉澱的道心,如何支撐孤寂的虛無?

令人意外的是,你活了下來了,按照的他最後的遺願,熬過一萬年,十萬年,一億年,百億年,甚至更久,更久!

一個凡人,憑藉著一股所有人都要摒棄的執念,苦苦的奮鬥了那麼久,久到一位絕顛也無法承受的孤寂,而且硬硬生生將一個沒有任何修行的靈魂他意志到達的你們所說的第五步。竟然斬破了虛無衝了出來。

從而你完成王奴兒的遺願,這具身體認可了你,你也認可他,所以成了他!”女帝越說越高興。

“王奴兒本就是我,我就是王奴兒!”王尋肯定的說道。

“沒有錯,我說過,你就是王奴兒,這點你們相同的靈魂本源就說明了這點,即使奪舍,也做不到這點。所以你不必重複。”女帝說道。

王尋沒有再說話,

“你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高看你嗎,蒼天的李幽藍,無仙,還有等等,因為凡是看見過去的你,都為之驚歎,即使玉帝那個混蛋也是因為看見了你的過去才改變了試煉的規則,能讓這麼多高高在上的人為你驚歎,就足以看的出你有多強了?王尋!就連我也是見了你之後才讓你見了我,否則再優秀在我眼中不過如此而已,如同他們一樣。”女帝淡淡說道,他們指的是沒有出現在這裡的白轉千他們,只有王尋才有了這個殊榮。

“你看的見過去?”王尋問道。

“如果你沒有斬斷過去的誰都可以看見,並不是多少難事,唯有斬斷過去,你才唯一。”

“那未來呢?”王尋道。

“未來不可見!見了還叫未來嗎?”女帝淡淡的說道。

“我為何會出現在虛無之中?別告訴我那是意外?”王尋沉聲問道,這是他一直就想知道的問題。

“這點你猜的到沒錯,確實是意外,沒有任何人干預的意外,作為一個凡人,你沒有任何一點優秀的地方值得別人為你動手,你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女帝嘲笑道。

作為一個沒有價值的人,誰會多此一舉?

“所以純屬我倒黴了?”

“沒錯,這種倒黴事,發生的機率兆萬分之一,進去的都沒有出來過?你出來了,就算在我們這樣的人眼中都算的上是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