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不可思議地盯著裴宴城,男人的眼神坦誠,除此之外,虞楚愣是沒有看出來點別的意思。

邀請她一起學習?

就不怕學著學著差槍走火了嗎,畢竟這大冷天的,又是乾柴烈火,很難保證不出問題啊。

更何況眼前的人還是裴宴城,虞楚是沒有一點把握覺得自己可以把持住的。

她腰上傷口已經結疤了,可是裴宴城的還縫了線纏著繃帶腫著呢。

她倒是不介意,她就是害怕裴宴城的傷口崩裂了,要不然她得心疼死了。

虞楚朝著後面的膝上型電腦掃了一下,她打算收回她剛才那句話,她介意,她很介意,裴宴城這看得可是那一份資料啊?

虞楚暗自嚥了嚥唾沫,扯了扯嘴角拒絕道,“這就不用了,我用不上呢。”

她現在這身子未經人事可經不住折騰,還是算了算了,循序漸進才是真道理。

“用的上,為什麼會用不上?你學會我就輕鬆不少了。”

這男人居然對邀請她一起看資料的事情一再堅持?

她就要堅持不住了!

而且,聽聽,他都說的什麼狗屁話,什麼叫做她學會了他就會輕鬆不少?

他一個男人,居然在那種事情上還想著她忙活,他輕鬆?

虞楚擺擺手,滿臉拒絕,義正言辭,“真的不用,我面膜時間到了,我得過去洗臉了。”

裴宴城似乎是明白了,給她讓了路,等虞楚走到門口了停了下來,裴宴城又試探性地問道,“真不學學?”

虞楚神色複雜,回了頭,語重心長地說道,“裴宴城,你要有作為一個男人的自覺性,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偷懶啊?”

雖然虞楚身體力行過知道裴宴城上輩子是決計不會偷懶的那種人,反倒是精力充沛,變著法地折騰她,可是難保這輩子他年紀輕輕就有了偷懶的想法啊!

虞楚覺得,她要勸勸裴宴城,要不然她怎麼搞?

難不成真的應了那句霸總文裡面的經典話語,坐上來……

她的腦海裡面突然間浮現出來那種畫面,虞楚感覺她腦袋要宕機了。

“這不就該是你的事情嗎?”裴宴城說得那叫個天經地義理直氣壯。

虞楚大驚:???

“裴宴城,這夫妻生活誰有你這樣的啊?”

難不成現在時間真的是太早了,果然還是個小純情,是不是她還得等兩年等到那個老混蛋啊?

虞楚覺得天要塌了。

老天爺這是因為她貿然改變原本的事情軌道而報復她的吧?

“可是這種就是當家主母的必備技能?”

虞楚痛心疾首,“還當家主母的必備技能,誰家……”

她似乎反應過來什麼,滿臉愕然,“什麼當家主母必備技能?”

裴宴城也似乎才發現自己和虞楚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一樣,“你說的什麼夫妻生活?”

男人鷹眸微微眯起,墨色深沉,眼底流露出來危險的意味,邁著長腿朝虞楚逼近,嗓音又沉又啞,輕而易舉地就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兩個人腕間的紅繩挨在一起,好像本該就是如此親密無間。

畢竟男女力氣相差大,虞楚沒有從他的手裡面睜開,眼睜睜看著男人的陰影籠罩下來,近乎於光裸的後背貼著冰涼的牆壁。

虞楚放輕了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