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傅箏的臉上的笑意就很難維持住。

拜虞楚和裴宴城兩個人所賜,她這兩天在網路上的黑粉極速增長,好些不堪的言論將她貶的一無是處,這些都曾是之前的傅箏所沒有經歷過的。

那天晚上她還那麼低姿態的道歉,把自己工作室的員工拉出去頂罪,傅箏不用出去都曉得現在不管是哪個圈子裡面的,都有不少暗地裡看她笑話的人。

“怎麼了?”

身側的謝嶼明顯地感覺到了她情緒有些變化,溫聲問道。

傅箏抬起眼眸,眼中溼漉漉的一片,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十分能引起男人的憐惜,“我剛剛看姐姐很冷淡地看了我一眼,她現在定然是對我誤會頗深。”

那天晚上謝嶼並不在江城,事後也大約知道了,就是虞楚這女人冤枉箏箏,居然把這麼惡毒的罪名塞到傅箏的身上,還刻意將老爺子和虞父等人引到隔壁書房,簡直最毒婦人心!

“你在她面前何苦總是這幅低姿態,你是未來的謝少夫人,你不比她差,你越給她臉色看,她就越是蹬鼻子上臉。”

謝嶼抬手揉了揉傅箏的頭,“你不必因為她委屈了自己。”

傅箏靠過去,輕輕頷首,在旁人看來就是一派濃情蜜意。

對於謝嶼來說,他有過兩個未婚妻,一個是虞楚,一個是傅箏,雖然都是虞家的小姐,但是兩個人卻是天差地別。

論美貌,確實無人能與虞楚相比,傅箏姣好的面容在她面前的確是像魚目擺在珍珠前,黯淡無光。

可是在謝嶼看來,虞楚除了美貌一無是處。

放低姿態,她就從來都學不會。

“可是她畢竟是我的姐姐。”傅箏聲線溫柔,細聽之下還帶著三分失落,“當年那件事我不知道姐姐為什麼會覺得是我為了陷害她而自己摔下去的,那麼高的樓,我怎麼敢啊?”

這件事情,傅箏那天晚上就給謝家人解釋了,謝蕪最後也沒有不依不饒,算是信了。

畢竟一個正常人,還是那麼小一個孩子,誰會策劃著自己從三樓的樓梯間滾下去,傻子都知道惜命。

而且在傅箏說來,當時兩個人確實是起了爭執,慌亂之間確實是記不大清楚,而且,當時又沒有監控,十一年過去了,哪裡還有什麼證據。

謝嶼是信了傅箏的言辭,更加肯定了虞楚就是個蛇蠍心腸,連自己的親妹妹都敢推下去,這等行為,簡直令人髮指!

他現在無比慶幸,幸好虞楚轉頭送進了裴宴城的懷抱,這種蛇蠍美人,就儘管去禍害裴宴城這種瘋子吧,正好登對。

而這兩個登對的人,卻在一邊低頭說笑。

裴宴城說,“你等會兒喜歡什麼就拍什麼,不用替著我省錢。”

虞楚眉間染笑,可謂一笑百媚生,“裴爺闊氣,就不怕我把這家產給敗光了?”

裴宴城不置可否,“賺錢不就是給你花的嗎?你能把家敗光,這也是你的本事。這家產敗了就敗了,我再賺便是。”

反正現在的裴家,就他們兩個人。

“唔。”

後面的位置傳來一聲剋制地驚呼,虞楚和裴宴城雙雙回頭。

那位漂亮小姐捂著唇,眉眼間卻是遮掩不住的興奮。

可能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沒忍住出聲來會讓這兩口子回頭,一時有點磕cp被正主抓包的尷尬。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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