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何其瞭解裴宴城,可以說一個不經意間的眼神和舉動,她都大概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虞楚覆上臉上的那雙手,“你這佔有慾,和他如出一轍。”

這個“他”,簡直踩在裴宴城的敏感點上,剎那間就曉得了說的是誰。

“你說你那個前任?”

虞楚嗯哼一聲。

裴宴城卻捧著她的臉,稍垂下了頭,指腹摩挲著她的臉蛋,凝視著她,一字一句說道,“可是前任也就只是前任,你的現任是我。”

虞楚聽得口乾舌燥,下意識舔了舔下唇。

完全被裴宴城收入眼底,若不是時間地點不對勁,他想他現在肯定要給她一點懲罰。

讓她記住,誰才是她的老公。

“是這個理,裴先生覺悟很高。”

虞楚一顰一笑都在撩撥著裴宴城的心絃,長時間對視叫他心慌意亂,好像有什麼快要跳出胸腔來,裴宴城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

“換個稱呼。”

虞楚佯裝不懂,“裴宴城。”

裴宴城不動。

“叫老公。”

虞楚想搖頭,可是臉被他捧著,有點不好操作。

長睫輕顫,美眸裡盛滿了委屈,“我方才也想聽個稱呼,有人還不從。”

裴宴城喉結滑動,嗓音沙啞,“老婆。”

“老公。”

虞楚叫得乾乾脆脆又纏綿悱惻,聲音不大剛剛好兩個人聽得見,卻讓裴宴城心尖尖上被燙了一下。

他覺得自己是在自討苦吃。

鬆了捧著虞楚的手,卻被虞楚抓住了貼在臉上。

“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早說嘛。”湊在裴宴城的眼前,毫不吝嗇給他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

幸好兩個人站在角落的位置,別人除了感覺到兩個人在咬耳朵之外,完全不知道這邊在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