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城瞧著同一時間發過來的訊息,怔愣過後就是一笑。

這些日子天天被虞楚撩撥,他都快要習以為常了,但有的時候還真就被她給撩到了。

這人典型的撩完就跑不負責任。

腦海裡面浮現出來那張精緻的面容,裴宴城抬手揉了揉眉心。

她從來都是沒心沒肺的樣子,叫裴宴城實在琢磨不准她腦袋瓜子裡面究竟想著什麼。

成天都是喜歡你最愛你,也不知道這話究竟是有幾分真假。

裴宴城乾脆就當是真的。

“你能不能不要笑的這麼盪漾?”

宋時歸的聲音從身側傳來,他確實是受不了。

裴宴城慢條斯理收了手機,整理了一番衣袖,“你不懂。”

“是是是,我不懂,我單身狗,可以了吧?”

自從裴狗結婚了之後,不放過絲毫的機會,就知道在他的面前明目張膽的炫耀。

他可是才失戀的人啊。

“虞楚這月底好像有一場演出,你不打算去看看?”

裴宴城坐在沙發上,長腿大喇喇的放著,極其醒目。

“你該不會沒有買票吧?”

宋時歸想起來什麼,但很快就否決了。

“不,你怎麼可能不去看,之前她的演出你可是一場都沒有遺漏過。”

畢竟認識裴宴城也有好多年了,他心頭的硃砂痣和白月光都是虞楚這個人的事情,裴宴城是完全沒有隱瞞過。

他之前一個人扛起來支離破碎的裴氏,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恨不得將一個人掰成兩個人用,輾轉國內外各地,連軸轉了好些年。

宋時歸是一開始就看著的,但即便如此,裴宴城也同樣沒有放棄過去看虞楚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