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箏將視線落在虞楚的身上,眼睫輕顫,眸色澄澈,像極了不諳世事的白花形象。

在虞楚看過來的時候,特意給她解釋著:“姐姐你怕是不知道,圈子裡面好多人都在用你和裴宴城在打賭。”

虞楚有一段時間沒有出門和小姐妹們聚過會了,而且她近來幾乎都在準備月底的舞劇,埋頭練舞,還真不知道外頭都在傳些什麼。

“打賭?”

這倒是引起了虞楚幾分的興趣。

傅箏頷首回應。

“賭什麼?”

“賭裴宴城什麼時候厭倦了你,賭你什麼時候被他算盡所有,掃地出門。”謝嶼快了傅箏一步,開口就是一通冷嘲熱諷,“你要知道,現在圈子裡都等著看你們的笑話。”

什麼溫潤謙遜的君子氣度,統統見鬼去了吧。

“這樣啊,在哪兒下注,得空我也去湊湊熱鬧。”

虞楚漫不經心的模樣,確實是叫兩個人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她約莫也知道是個什麼情形,忽然記起了上輩子好像也是這樣,圈子裡面好多人都並不看好她和裴宴城的婚姻,也曾設下過豪賭。

但是結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裴宴城不僅將虞楚寵上了天,最後還賠上了命。

用他的命證明了,裴宴城愛虞楚。

而那場豪賭,沒有贏家,所有人,滿盤皆輸。

因為虞楚徹底的失去了裴宴城。

上輩子那些過往走馬觀花一般出現在腦海裡面,最後停留在一片雪白當中。

虞楚唇角的笑意有些僵硬,眉眼間籠罩上三分冷冽,深呼了一口氣。

謝嶼:“那就拭目以待,到時候被甩了,可不要一哭二鬧三上吊。”

“謝嶼哥哥,你不要這麼說。”

傅箏小心翼翼地拉著謝嶼的衣袖。

“行,就看看誰笑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