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衛幻香掩飾的動作,傅景明心情頗好的笑了聲,聽見笑聲的衛幻香只覺得窘迫。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

感受到背後有一道灼熱的視線,衛幻香切菜有都有點分神,一個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嘶。”

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氣。

忽然身邊多出一道身影,手被男人寬大的手掌握住,受傷的手指冷不丁的被含住,衛幻香瞪大了眼睛,心跳如鼓的劇烈跳動起來。

他他他?

他知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驚嚇過多的衛幻香抽出被男人含在嘴裡的手指,猛地往後倒退了幾步,手指藏在身後,不自然的捏了捏:“你怎麼能...能...”

吃她的手指,這話太過羞人,她都不好意思說。

饒是性格大咧咧的她,此刻也是忍不住臉紅了起來,溫度滾燙的好似要融化一般。

傅景明沒注意到她的臉紅,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衛幻香受傷的手指上,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就往走去:“我帶你去上藥。”

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擔憂:“抱歉,我不該帶你來廚房。”

傅景明心裡很是懊惱,他明知道幻香不會廚藝還非要她做飯,還害得她受傷。

衛幻香能感受到傅景明對自己的擔憂,灑脫的笑了下:“害,一點小傷罷了,不是什麼大事。”

說著,她還把手指給他看:“你看,我現在都不疼了。”

“得上藥。”傅景明不容置喙道。

傅景明親自拿了藥膏為衛幻香上藥,動作很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疼嗎?”

衛幻香搖頭:“不疼,我曾經比這嚴重的傷都受過。”

這點小傷,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傅景明漆黑的眼睛望著她,一字一句道:“你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我不能不放在心上,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衛幻香一愣,面對男人如此直白的話語,她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抿著唇沉默以對。

嫁給他將近一年,兩人相敬如賓了大半年,見面也跟陌生人一樣,連話都沒有說過幾句,直到一個多月前,傅景明的忽然改變,讓兩人從陌生人的狀態中改變了許多。

又因為那次兩人圓房,關係而再次變得僵硬,他有心彌補,可自己心裡過不去那道坎,對他一直很冷淡,關係又恢復到了之前相敬如賓的狀態。

可他一次又一次的對自己好,是真的因為那次圓房愧疚還是說真的對她有了感情?

衛幻香張了張嘴,想問個清楚,可若是傅景明回答說是,她該如何自處?

面對衛幻香的沉默,傅景明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他都習慣了。

很好的隱藏起情緒,傅景明很是溫柔的撥弄了下她額前的碎髮:“餓了吧,我讓廚子去做晚膳。”

衛幻香身體僵硬了一瞬:“哦,有點餓了。”

她還是不太習慣傅景明這樣的親近,哪怕他們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