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像藤蔓一樣纏繞上來,引起她一陣陣的顫慄和厭惡,她死死咬緊牙關,絕對不會發出任何令人恥辱的聲音,心頭湧起一股強烈的恨意。

被綁住的雙手死死的握成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尖銳的指尖刺進了手掌心,掌心的痛意也難以磨滅心靈上的痛。

衛幻香自知躲不過,身體僵硬到了極點,每被傅景明觸碰過的地方都令她感到噁心和反感,幾乎要嘔吐出來。

傅景明瞧見她這副抵死不從的模樣,眼底的冷意越發的陰冷起來,胸口處裹挾著無端的殺意和煩躁。

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薄唇貼了上去,猶如最親密的夫妻一般和她低語著,說出口的話卻帶著譏諷不屑:“衛幻香,裝出這副模樣給誰看呢,給王令霖嗎?你早已經嫁給了我,難不成他還會一直相信你是完璧之身?”

衛幻香唇色蒼白,唇瓣上都是牙齒印記:“不關你的事情!”

傅景明不再忍耐,力道狠厲的撕碎她的衣服,衣服殘破不堪,只堪堪遮住了重點部分。

明明身下的是他最愛的女人,可他的內心卻無一點慾望,內心一片悲哀冷寂。

身體上的冷意讓衛幻香忍不住的顫抖了幾下,面板上覆滿了雞皮疙瘩,渾身都充斥著抗拒。

男人遲遲沒有動作,可她卻能感受到男人那雙炙熱的眼睛,正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這種感覺讓她充滿了強烈的憤怒和羞澀,忍不住吼了出來:“要殺要剮隨你便!”

至少給她個痛快,這種不聲不響的最是折磨人的心態。

就在衛幻香要繃不住了時,男人開始有了動作,溫熱的唇落在她了脖子上,張開了嘴唇一口咬了下去。

“嘶!”

衛幻香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眉頭緊緊蹙起,仍舊一聲不吭,宛如一具屍體躺著。

脖子上的痛意逐漸消失,取代的是男人的溫柔輕舔她的傷口,耳邊是男人低啞的嗓音。

“痛嗎?”

“痛就對了。”

“記住了,只有我能讓你痛,也只有我能讓你快樂。”

.......

赫連衡望著對面陰沉如暴風雨,一杯酒接著一杯酒喝著的男人,手裡把玩著茶杯,默不作聲。

傅景明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桌面被砸出一個洞,手裡的酒杯猛然被捏碎,俊臉面無表情:“那個女人沒有心,無論我對她多好,她從來都視而不見,一心只想著王令霖。”

赫連衡:“又是因為王令霖吵架。”

這種情況他已經見怪不怪了,上輩子兩人不知道吵了多少回。

傅景明吐出一口濁氣:“是,她瞞著我要偷偷去見王令霖。”

赫連衡:“你不該阻止她,反而應該讓她去。”

傅景明冷冷的掃了一眼赫連衡:“要是小嫂子偷偷瞞著你去見楚澤,你能沉得住氣?”

赫連衡:“我們情況不同,不要混為一談。”

傅景明:“......”

本就陰鬱煩躁的心更加煩躁了,連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也忽然看的很不順眼了。

赫連衡勾了勾唇:“打一架?”

傅景明掃了一眼他的腿:“讓你一隻手。”

此刻他急需發洩。

“這倒不必。”赫連衡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