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王胖子搖搖頭:“上次,鄒天風不是帶著一眾宗主去你的乾雲宗鬧事嗎?後來被你拆穿,所以如今的鄒天風可謂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過最讓鄒天風警惕的還是自從他回來了以後,就偶爾有飛賊去他的家中偷竊。”

“偷竊?修道界還有飛賊嗎?”劉霍驚訝的問道。

“當然啦,他們都是衝著他那本《論道》去的,想來應該是各大宗門的宗主安排的。所以鄒天風便在城內多安排了守衛,嚴陣以待。我不過是也有安排,不好讓鄒天風發現了我的存在。所以倍加小心罷了。”王胖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劉霍講清楚。

“原來如此,哪你自己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劉霍問道。

“來。”王胖子向後一招手,招呼過了三個人過來。

“這位是當年鄒天風和我父親下面的一個老兵,當年殺害我父親的時候,他就在場。後來鄒天風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殺了個乾淨,只有他僥倖留下了一命,然後藏了起來。”王胖子對著劉霍介紹道。

“這位是當年鄒天風在他手裡買藥的藥師的兒子,當初鄒天風就是在他父親的手裡買的陷害我的哪種藥。”

“哪這位呢?”劉霍問道。

“這位也是一位藥劑師,他說有把握治好我的病。我就把他一起帶來了。”王胖子說道。

“他們家自己治的毒藥,自己沒有解藥嗎?還用得著另尋一名醫生?!”劉霍說道。

“當時鄒天風向他們家採購,只採購了一批這種毒藥。他們也是第一次煉製,後來鄒天風把這些藥全部買走以後,他們家就再也不制這種藥了。所以便沒有製作出解藥出來。倒是這位師傅,對於藥理之事很是精通,說是能夠解除我的痛苦。”王胖子說道。

“你這趟出去,收穫不小啊!”劉霍拍拍王胖子的被,然後說道。

“《論道》這本書,你參悟了多少。修煉的如何?”劉霍問道。

“我離開乾雲宗以後,雖然是在尋找線索。但是卻也一直沒有停下來修寫。如今《論道》所講的內容我已經完全參悟了,正在對照《論道》所講的,開始改寫我修煉的功法呢。”王胖子說道。

“那就好,此次把鄒天風拉下馬,你搜集的哪些證據,只能證明鄒天風這個人的過錯,但是能夠支援你,讓你走上城主這個位置的,還是你自己所擁有的,能給大家帶去多大的利益。這部《論道》就是你致勝的法寶。”劉霍說道。

“嗯,我明白,王胖子點點頭。”不管鄒天風做過什麼,都是自己和鄒天風的個人恩怨,別人不會因為此而得罪鄒天風。但是如果自己手裡有能夠給到這些人的利益就不一樣了。

人都是逐利而生,為了自己而生的,誰又在意別人的疾苦呢!

“其他的事情,你準備的怎麼樣了?”劉霍又問道。

“我已經把證據找到了,秘籍也在我的手裡,還需要準備什麼?”王胖子迷糊著眼說道。

劉霍扶額,憑王胖子大大咧咧的性格確實不適合權謀:“當然不是這些東西就行了的,把鄒天風趕下臺最重要的是支援。”劉霍說完,看著王胖子道,他都有些擔心他以後能不能當好一個城主。

“支援?我有利益給他們,他們不就會支援我嗎?”王胖子一臉迷糊的說道。

“哪你前面也要造勢啊。在你準備奪權的當天,一定要把這些人集中在宗元城才行。你不會這些都沒有準備,你就跟我說你已經準備好了吧?”劉霍驚訝的說道。

王胖子摸摸自己的頭,然後說道:“確實沒有準備。所以才讓你來助拳的嘛!如果我自己什麼都行,還叫你來做什麼?!”王胖子一臉想當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