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他不過是一直在自己騙自己罷了。

“你繼續說。”戰無極說道。

“到了哪裡,我們才知道我們要對付的是王副城主。鄒天風沒有給我們任何的理由,直接讓我們圍剿王副城主。最後我們不得已,圍住了王副城主,鄒天風自己動手殺死的王副城主。最後,鄒天風對著王副城主自言自語,我們才知道了鄒天風的用心。”季猛說道。

“他說什麼?”戰無極說道。

“鄒天風對著王副城主的屍體,喃喃自語道:‘老王啊,怪只怪你不該擋了我的路。’”季猛說道。

戰無極聽完一個趔趄,向後退了一步,王胖子趕緊扶好了戰無極:“不可能,他那麼謹慎一人,這些話怎麼可能讓你們聽到。”戰無極說道。

“是啊,他當然不怕讓我們聽到。因為他從來沒有打算讓我們活著,最後把我們當場在的這些人全部剿殺了。我是當初昏死了,才逃過了一劫。後來他們把我們的屍體扔到了蘇里,我順著大蘇漂流了很久,被人救起才活了下來。”季猛說道。

此時有事實,有依據,容不得戰無極不信了。

“哪他是誰?”戰無極指著後面站著的醫生的兒子說道。

“他是當年給鄒天風配陷害我的毒藥的醫師的兒子!”王胖子說道。

醫師的兒子上前,把當年鄒天風怎麼找上的他們家,他父親怎麼給鄒天風配的藥,這藥有什麼貢獻,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戰無極。

這麼多年,鄒天風對於戰無極來說,是領袖,是信仰,是崇拜。是無論什麼時候,他都願意跟隨的人。

但是王胖子的父親不一樣,當初正是王胖子的父親一手帶起來了戰無極,王胖子的父親對於戰無極有知遇之恩。

所以這麼久,戰無極才會對王胖子這麼好,把他當成自己親生的弟弟。

當年王胖子的事情東窗事發,是戰無極極力的為王胖子求情,所以才讓他們母子在城內得以生活了下來。

這麼多年,王胖子在城內倒買各種物資,也是戰無極給王胖子的貨源和資訊。

鄒天風一直知道這些事,但是默許了這些事的存在。所以在戰無極的心中,一直覺得鄒天風是一個能夠容忍他人,寬仁的好人。

其實不過是鄒天風會做人罷了,只要把王胖子的名聲搞臭了。就不會在有人信他們娘倆說的話,既然沒有人信,他們娘倆越是詆譭鄒天風,他們越吃裡扒外,鄒天風寬仁的人設站的越穩。

給自己老下屬一個面子,給自己一個做好人的機會,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鄒天風沒想到有一天會有人在後面在算計自己,如果只是鄒天風,戰無極,王胖子三個人的局面,會一直這樣穩定的走下去。可是如今有了劉霍,一個石頭投入湖中,激起了千層浪,在後面推動了王胖子,原來的平衡也就不再有了。

戰無極抬起頭來看著王胖子:“你打算怎麼做?”戰無極對著王胖子說道。

“我父親的仇,我一定要報。冤有頭,債有主。我母親一生都活在我父親去世的痛苦中,若我不能我父親報仇,那我還算一個人嘛?怎麼對的起我去世的父親,和受苦的母親。”王胖子說道。

戰無極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王胖子的手扶上了戰無極的肩膀:“戰哥,我不要你為此事做什麼,但是希望你別插手了。”

戰無極低著頭沒有說話。

王胖子回到宴會的時候,宴會已經如火如荼的進行了。

“怎麼樣了?”劉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