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霍走進花真人死掉的那個牢房,牢房能夠從外面看出來是被人為破壞了,花真人的頭被人砍下來,直接滾到了一旁。

燭九陰一到牢房,就開始訓斥兩個行刑官道:“你們兩個是怎麼看的人,一個人跑了,一個人死了。他不是被封印了丹田了嗎?怎麼還能跑了呢?”

兩個行刑官嚇的跪到了地上:“我們兩個打累了,本來只是說想要到外面去透透氣,沒想到會這樣。綁人的鐵鏈上有被人拿劍砍過的痕跡,犯人應該不是他自己逃走的,而是被人救走的。”

劉霍看著地上滾到一旁的花真人的頭顱,然後說道:“應該是被人救走的,黑抱長老已經被封住了丹田,除了神仙不可能有人幫他解封。他有那麼多的傷在身,不可能自己掙脫開鐵鏈,也不可能殺的了花真人。所以一定是有人把他給救走了。”

“那到底是誰把他救走的呢?”燭九陰圍著房間來回踱步,急的撓著頭道。

“來參加修道大會人這些人,雖然如今被我們收編了。但是難保有心不齊的,還是信任弒元宗,想要把大長老救出去,好去向弒元宗邀功。一定是參加大會的這些人,想要知道是誰也好辦,把人集中起來,看少了誰不就知道是誰了嗎!”劉霍冷靜的說道。

“是,那我現在就去集合人,把人集中到弒元殿。”

少頃後,參加修道大會的人終於集合了起來。

“渚位,我們中的一些人冥頑不靈,輕信邪佞。少頃前,有人剛去大牢內放走了弒元宗的大長老!”劉霍對著眾人說道。

“啊?大長老,被放走了?”臺下人驚訝的道。

“所以,你們看看你們的周圍,可有誰是你們以前認識的,但是現在不在了的人。那一定就是他放走了弒元宗的大長老。把這個人找出來,我們一定要把大長老追回來。”劉霍說道。

“少了誰?”

“我看看,少了誰。”

劉霍一句令下,下面的人開始四處撒摸,看看有沒有自己認識的人,突然就消失了。

過了一會,有人終於說道:“好像黃真人不見了“黃真人?那個黃真人?”劉霍問道。

“就是那個,前幾天在浦沅死了兩個兒子的黃真人。他原來就在我的旁邊,現在他消失不見了。”

“就是他了。”劉霍跺了跺腳,然後叫著燭九陰就往外走。

劉霍一邊隨著走,一邊給燭九陰解釋:“在凡間浦沅的時候,我殺死了兩個擄掠女子,以女子為爐鼎修煉採陰補陽之術的男人。這個黃真人就是這兩個人的父親。在山上他可能猜出了我的身份。所以救走了弒元宗的大長老。”

“哪那個花真人呢,也是他殺的嗎?”燭九陰問道。

“因為我殺了那兩個孽畜的事,弒元宗曾經派人去山下調查過,派去的人就是黃真人和這個花真人。後來探查的一無所獲,可能黃真人對這個結果不太滿意,所以一直懷恨在心,所以才殺死的花真人。越這麼分析,越覺得此事是他了。走,隨我去浦沅。”劉霍說道。

“大人為什麼去浦沅啊?萬一他們直接跑了沒有去浦沅呢。”燭九陰問道。

“你笨啊,怎麼當了王這麼多年,不再帶兵打仗了就不知道分析事情了嗎?如今弒元宗的那個長老已經是一個凡人,不能夠使用御劍飛行這樣的法術。所以黃真人帶著他,一定是會回到凡間,乘坐凡人的交通工具,回到弒元宗。”

“這黃真人離開前,一定會回凡間告訴一下他帶來的哪些門人,因為這些人裡,不僅有他的弟子,還有他的妻妾們在。所以我們去凡間一定能找到他們。”劉霍說道。

再離開弒元宗之前,劉霍又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說道:“現在在大殿裡面的這群人,不知道還有沒有他們的同黨,你招上兩個心腹上來,照看著。另外在這裡多留些人,千萬不能再讓別人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