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種人的話怎麼能夠信呢?”

“是啊,竟然吃裡扒外,勾結外人。”

“難道我們冤枉鄒城主了?”

“你,你們。”王胖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劉霍輕輕一笑,走上前去,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王胖子回頭看了看劉霍,退到了後面。

“鄒城主好一手轉嫁的功夫啊?不過你於王兄的恩怨,是非明瞭。自有老天爺知道,以後也自有評判。現在只談當下的事,你是不是來過乾雲宗,你手裡是不是有《論道》的上卷,你有沒有騙過大家?你漏出傷口來,大家一看便知。”劉霍說道。

“光天化日之下,讓老夫脫衣服,成何體統。無恥小兒,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休得侮辱老夫!”鄒天風誓死不肯脫掉衣服,當下雖然情況危急。但是幾個人拼命地闖出去,憑几個宗主應該還有一條活路。可是如果讓幾位宗主認定了自己騙了他了,那就難辦了。而且做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信譽。

“大家,別信他們的巧言雌黃。我們一起殺出去,闖出一條血路。”鄒天風鼓舞道。

“鄒城主,好口才啊。”劉霍不著急,而是給鄒天風鼓了兩下掌,然後說道。

“但是,這枚戒指你還記得嗎?這可是當初你送給我的啊!”劉霍說道。

“這種儲物戒指,到處都是。你怎麼就確定這是我宗元城的。”鄒天風死不承認。

“戒指,當然不能證明他是你們宗元城的,但是這個可是你們宗元城的。”劉霍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張貴賓卡,正是上次鄒天風給劉霍的貴賓卡。

“當初,鄒城主花了五個億在我這買走了《論道》上卷,鄒城主不會不記得了吧。這五個億我現在還沒怎麼花費呢。這張卡就是您給我的,這裡面的五個億也是鄒城主存進去的。現在您還不承認嗎?”劉霍娓娓道來,說道。

此時,鄒天風好不容易聚起來的人心又散了。

“你,你真的有《論道》上卷,但是卻瞞著我們,不讓我們看。”

“我花五個億買的,憑什麼讓你們看。”鄒天風現在已經無力狡辯了,只得對著其他宗宗主狡辯道。

“那你讓我們來幫你搶秘籍,到時候你不僅拿到了下卷,而且還有上卷。我們白白出了力,但是卻是為你做了嫁衣裳,你好算計啊。”玄清宗宗主說道。

“切。”鄒天風白了一眼玄清總宗主以後,沒有回答他的話。

但是此時劉霍卻開口說話了:“何止啊,上次鄒城主就來過我們乾雲宗。不過鎩羽而歸,他不得已叫上你們,恐怕只是為了讓你們當炮灰而已。鄒城主可從來沒有想過和你們分享什麼,不過只想一家獨大罷了。是也不是啊,鄒城主?”劉霍看著鄒天風說道。

此刻劉霍要把鄒天風所有的情況都公之於眾,讓人人都不再信任於他,成為過街老鼠,他謀劃良久,也不過就是為了今日罷了。

“切。”鄒天風冷哼了一聲,還是不願意回答。

“你,你,你。我們這麼信任你,你卻如此算計我們!”離火宗宗主對著鄒天風說道,自始至終,就他對此事最積極,也最信任於鄒天風。

“此時全是由於鄒城主挑唆而起,我們上了鄒天風的大當。如不是因為他,我們絕對不會上門叨擾於貴宗。”暗鑭宗宗主上前一步對著劉霍說道。

“哈哈哈。”鄒天風大笑道:“此時你們想撇清關係了。當初是誰見到秘籍,非要上門討要的。讓對方交出來還不行,還必須得滅掉對方的宗門才可以。此時處境危險,你們倒是虛與委蛇,扮起受害者來了。可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