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藍衣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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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霍使用神識掃過藍衣道士。發現藍衣道士體內沒有一絲靈氣,竟然不是一名修士。但是藍衣道士所持靈符卻有絲絲靈氣,確是修道者製作,只是靈氣很弱,若有容無,這道靈符對於劉霍看來基本上如同一件廢品,在實戰中不會起到什麼作用,但是年輕道士看似卻很看重。
藍衣道士把靈符貼在了徐夫人辦公室的每個角落。一切完成後,藍衣道士和徐夫人一起走了出來。
徐夫人看到劉霍後,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卻又不好當著眾人面發作,只得瞥了劉霍一眼。徐夫人瞥了一眼劉霍後,帶著藍衣道士離開了蘇氏公司。
劉霍看著遠走的藍衣道士想:“這個年輕道士體內並沒有靈氣,但是卻手持擁有靈氣的靈符,看來徐夫人口中所說的哪位年輕道士的師傅,雲遵大師應該是一名修士,但是恐怕境界低微,不然不會造出這麼堪稱垃圾的靈符。”
“而且看起來,此人和徐氏家族淵源極深,幫助蘇悅兒和徐氏爭鬥下去,恐怕早晚會和他們接觸。自己現在只有煉體期的修為,這麼早地接觸人間修道門派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昨天的暗中安排,果然如劉霍所判斷。
徐夫人是一個驕橫的女人,毫不講理,她打心裡認為世界上的一切圍繞她轉是應該的,只要世界上有什麼事不隨她意,他不會認為此事是否合理,只會嗔怒於這個世界。
劉霍前幾天在電視上看到有一個女人酒駕以後,交警處理此事,她驕橫的打了交警一巴掌,認為交警應該向著她。徐夫人和此人是一樣的。本能認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最後的惡果也只能自己去嘗。這就叫惡人自有惡報。
徐夫人這種性格,只要確定劉霍和汪初泰私下見面了,她會不問緣由的去質問汪初泰,甚至都不會給汪初泰解釋的機會。
汪初泰雖然是一個重利輕義的商人,但是在商業上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怎能經受得住一個女人沒頭沒腦的謾罵。
兩人看似友好地合作,就這樣土崩瓦解。本來汪初泰也沒有確定就一定和徐夫人等人合作,此時更是不可能了。
劉霍身為神界戰神,手下兵將無數,如此筒單的御人術,劉霍信手拈來。
此時汪初泰打了電話過來,口中罵罵咧咧地說一定要和劉霍合作,一定不能讓徐夫人等人得逞。
蘇悅兒很是高興,終於解決了一個隱患。
但是劉霍卻很冷靜,其實徐夫人等人暗處設定的陷阱才是更應該提防的。汪初泰這筆業務是突然天降,和汪初泰的合作恐怕也是徐夫人等人為了萬無一失,臨時做的準備。徐夫人等人從很久前就打壓銷售部門的業績,一定也有什麼與之相對應的手段再說等待著蘇悅兒。
若是以前,劉霍大可以搜尋徐夫人的記憶,但是此時她身邊出現了一個有可能是修士的人,劉霍不想冒這個險,讓別的修士知道自己的存在,不知道會引出怎樣的麻煩。
蘇悅兒整理好和汪氏合同,打算去和汪初泰談合作,卻被劉霍攔了下來。此時汪初泰和徐夫人等人的合作已經是不可能了,所以自己這邊不應該表現得這麼積極,劉霍讓蘇悅兒把合同放下,兩人隻身去往了汪氏集團。
兩人坐下後,汪初泰就劈頭蓋臉的數落了一通徐夫人,說著徐夫人如何如何的沒有教養。汪初泰活了幾十年,是第一次讓一個女人如此的謾罵,此次汪初泰是真的失去了風度。
劉霍坐著喝著茶,一直笑著不說話。
汪初泰發洩了一通,最後才轉到正題上。
“餘老弟今天把合同帶來了嗎?今天我和你們就把合同簽了。”最後汪初泰說道。
“汪先生打電話打的急,我沒有帶合同過來。”聽到汪初泰問他,劉霍坐起了身子。
“我覺得關於這筆生意,我和汪先生,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再談談?”劉霍繼續說道。
“繼續談談?還談什麼?我們不是已經談完了嗎?”汪初泰問道。
“我覺得價格我們可能要有些變動。”劉霍說道。
汪初泰此時才明白了過來,自己是被別人拿住了。
蘇悅兒有些擔憂地看著劉霍,對於她來說能夠順利地解決完這件事情就已經很好。不希望再徒生枝節,如果汪初泰放棄和蘇氏簽約,哪面對徐氏等人的咄咄逼人,自己就不知道有什麼樣的麻煩了。
“看來此次餘先生是準備好了的。”汪初泰看著劉霍此時有恃無恐的樣子,有理由相信,這一切都是劉霍安排好得了。
“不知道餘先生的心理價位是多少?”但是汪初泰很鎮靜,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意。
這就是一個商場老人和一個驕橫的婦女的區別,汪初泰面對劉霍的臨時改價,能夠冷靜地接受。因為他自己知道,自己既然能夠算計別人,別人也能夠算計自己。這是商場,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而徐夫人的性格底色更是一個驕縱的貴婦,認為全世界都應該圍繞著自己轉。心中只有自己,沒有商場規則。其實此次兩個人的合作的失敗不是商業上的失敗,而是兩個人性格上不契合。只要稍一挑逗,兩個人就會發生矛盾。劉霍正是恰好的看到了這一點,並且利用了這一“我覺得我們現在的合作,既然沒有了第三方在中間破壞,我們雙方應該回到最初的談判起點上來。”劉霍冷峻地說道。
蘇悅兒有些驚恐地看著劉霍,如果汪氏不和自己合作了怎麼辦?萬一汪氏直接一氣之下,直接去找別的供應商了怎麼辦?
“餘先生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你就不怕我轉身去找別的供應商。蘇小姐還等著我的業務來完成這次的季度計劃吧?”汪初泰生氣道。面對這種斷崖式的價格跌落,觸碰到了汪初泰的底線。畢竟曾經自己可以得到很多不合理的利益,此時一下蕩然無存了。
“汪先生,您說笑了。要說欺人太甚,也是您欺人太甚。您聯合徐氏以現在蘇氏現在的內亂為契機渾水摸魚。此時既然現在我們的天平回到了同一個水平上,那我們為什麼不重新討論討論這筆生意呢?”劉霍慢條斯理的回道。
汪初泰在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手指著窗外,憤然道:“你就不怕我現在轉身再去和徐氏合作,或者去和別的供應商合作。同一個水平上?貌似你們現在比我們更需要這筆訂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