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在魔鬥比試上擊敗凡真和凡真的幫手,凡真就會按照約定給帝麟和花荶兒以及他的一眾同伴們道歉,甚至承認自己的罪行。

但如果帝麟在魔鬥比試上輸了,首先不提帝麟在全國人的眼裡會怎樣出糗,帝麟還必須得給凡真舔鞋底道歉,還得在全國人的面前脫光衣服,並且包攬現今為止所有一切罪行。

這種讓人感到噁心的要求無疑是一場賭注。帝麟深知這一點。

如果輸了,他將會失去所有,甚至包括身為人的尊嚴。

但帝麟認為自己不能輸,他一定會贏,會為受傷的南門悟覺和乜然討回公道,也會為被凡真設計侮辱得痛不欲生的花荶兒討回顏面。

帝麟答應了凡真的請求。

在凡真和凡真背後的大人物的要求下,帝麟被批准暫時離開監牢執行他下的挑戰書。

事實上挑戰書是凡真下的。但按流程來說,必須是由帝麟去請求挑戰凡真,凡真願意接受才能夠放帝麟出來。而且這樣也能讓凡真更站輿論優勢。

帝麟當然都清楚這些,但顯然他不想去思考那麼多。

“只要贏了就行。”

當時的帝麟只有這樣一種想法。

現在,在舞臺上面對著凡真的帝麟,眼裡充滿了憤怒,他發誓自己決不能敗。

凡真:看來你做好準備了啊。

帝麟:少廢話。既然你我都接受了挑戰,你就把規則都講一邊如何?

凡真:規則很簡單,誰倒下不起了,誰就輸了,誰被逼退出舞臺了,誰就輸了。

很簡單的規則。帝麟開始熱起身來。

帝麟:獎懲也說一下吧怎麼樣?

凡真:哦?怕我反悔?我可不是你這種賤民呢。

帝麟:現在這麼多觀眾,你是怕到時候輸了不敢認賬吧?

凡真:哼。哈哈哈哈。到底是誰在怕啊?你可別笑死人了。

凡真說著,他讓助手把自己和帝麟兩個人一起做下的保證和挑戰獎懲釋出了出來。

這下倒是吸引來了更多人的注意力,連遠在王國城主城的五聖使都注意到了這場像是賭注一樣的魔鬥比試。

凡真:你贏不了我們的,帝麟。

帝麟:到底是誰贏不了誰,一個連魔法都不會用的娘娘腔。

凡真:說誰娘呢?!也罷,我不和你計較。但我要說明,挑戰我可不是和我決鬥,而是和我旁邊的這位侮寧老師進行決鬥哦。

站在凡真一旁的人原來就是侮寧,但帝麟並不認識侮寧。

帝麟:哼,我也沒指望和你這種廢物決鬥,早就有想過你會派一個自己認為最厲害的人替你接受我的決鬥挑戰了。畢竟你只能是個陪襯的垃圾。

凡真:你也就現在能耍耍嘴皮子了。

凡真說罷,他向侮寧鞠了一躬,隨即走向了舞臺旁邊的坐席上。

舞臺之下,議論紛紛,大家不僅僅對這場決鬥比試感到好奇,還對那個連明星對要鞠躬彎腰的老人更加感興趣了起來。

聽到這一訊息後的弗雷霖睦等人也立馬趕了過去,南門悟覺和乜然在醫院躺著更是焦急萬分。

魔鬥警部是不樂意聽從明星的指示的,但奈何有人在向他們施壓,外加作為嫌犯的帝麟和作為被陷害者的被害人凡真都同意了這次比試,他們也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了這樣的決鬥。

但這僅僅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另一個原因是,負責調查這起案件的魔鬥警部的調查小組組長對這場決鬥也極為感興趣,因為他認為這次案件的真兇並不為帝麟,反而對明星凡真懷疑萬分。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能夠透過這樣的決鬥比試讓凡真等人露出馬腳,從而從中獲取到什麼關鍵的證據資訊讓這次的案件順利破案。

弗雷霖睦、琛林和柳小染很快便趕到了這裡,但舞臺之下觀眾太多,他們只能人群之外稍遠一點的地方,稍微眯著眼睛才能看清楚舞臺之上的帝麟和侮寧正在決鬥。

儘管他們也不認識侮寧,但他們總覺得侮寧身上有股讓他們感到不好的氣息,看到舞臺之上的那位老人,他們就會想起此刻正在受傷住院的南門悟覺和乜然。

當然不久之後,花荶兒、上官雨善和美嫣也聽說了這件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件的發生甚至讓花荶兒也感到不知道該表達出什麼樣的情緒才合適了。

拜蘭娜趁著這個機會偷偷聯絡了與自己合作了許久的一位故人,他們打算趁機調查NP男團背後的秘密,眼下似乎是調查最合適的時機。

帝麟觀察了一下週圍,他看到了遠處也已經趕過來的弗雷霖睦、琛林和柳小染。

侮寧:怎麼了?東張西望的,是不是害怕了?

帝麟:我可不怕你,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