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真,你聽到了嗎,我現在在罵你呢!”

帝麟嘶吼著,他在和別人對罵的同時還抽空罵著凡真。

帝麟並非是一時腦熱才打算這麼做的,他從一開始就打算以這樣的方式吸引凡真和NP男團的注意力。

只要能夠接觸凡真,那麼一切就好調查了。帝麟是這樣想的。

但是,每天都在重複著與別人的相互謾罵,帝麟似乎也漸漸開始感到疲憊了。

偶爾也希望能安靜一下啊。

一天夜裡,帝麟還是躺在了廣場中央,僅僅只是蓋了張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布料那裡就這樣睡了。

第二天清晨起來時,周圍還沒聚過來什麼人,只是碰巧在他的身邊被放下了一隻手鐲,手鐲下面還按了張字條,裡面寫著:

想要幫助花荶兒的話,就請收下這個,這個是能讓凡真獲罪的證據。

儘管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好人”送過來的這種東西,不過既然是明星的敵人,自然也不方便露面吧?帝麟這樣想著,他於是將這個手鐲收入囊中。

起早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好好鍛鍊,帝麟繞了廣場周圍慢跑了一週,等到人群又聚集過來時,他便又開始了每日一遍的“對罵”環節。

另一邊,弗雷霖睦和琛林總算是找著了合適的機會溜進了南門悟覺和乜然所在醫院的病房。

剛來到病房時,弗雷霖睦和琛林正好撞見負責定時照顧南門悟覺和乜然的護士,這可把他們嚇得不輕。

還好弗雷霖睦反應及時迅速躲開了,但留下琛林一個人給護士姐姐做辯解還是挺麻煩的,畢竟兩個人也不是走的正門進來的。

好在算是糊弄過去了,兩人隨後便悄悄關上了南門悟覺和乜然所在的病房的門。

這間病房正好單住下南門悟覺和乜然兩人,兩個人一人一個病床,就隔著一條寬敞的地面,想要同時問他們倆些什麼簡直是再方便不過了。

然而出乎弗雷霖睦和琛林意料之外的是,他們見到南門悟覺和乜然的第一眼時,看到他們兩人都雙目無神地,只是就那樣躺著。雖說兩人都平安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現在也甦醒了過來,但總覺得他們倆的心境發生了什麼變化。

弗雷霖睦:悟覺,我們今天來是來問你關於那天發生的事情的細節的。

琛林:對啊悟覺,帝麟雨善美嫣,還有小染他們都回來了。現在只要你把當時打傷你的那個傢伙告訴給我們,我們就可以立刻替你去找那傢伙報仇!

南門悟覺似乎沒有理會他們倆,他只是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弗雷霖睦和琛林互相看了看,兩人對南門悟覺的不回應感到很奇怪。

琛林:悟覺?

弗雷霖睦:你不會是被那傢伙打傻了吧?連敵人是誰都不敢說出口來了嗎?

弗雷霖睦想要用激將法,但南門悟覺似乎還是一臉呆呆的模樣。

奇怪的是,一旁的乜然也是一樣的態度。

琛林:乜然?

弗雷霖睦:你們倆怎麼回事?誰能把你倆給打到連話都不會說了嗎?

不同於南門悟覺,乜然只是發呆了一小會兒,稍後才緩緩向他們兩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