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煜是裝醉的話,那時雨是真醉了。

傅祁年過來的時候,時雨正和一個清雋的男人碰杯喝酒,

兩人捱得極近,胳膊都貼著胳膊了。

那個男人一邊喝酒一邊不錯眼的盯著時雨胸前的春光,

看到時雨酒杯空了就馬不停蹄的給她添酒。

傅祁年黑著臉上前一把奪過時雨手裡的酒,把人往自己這邊靠。

「別喝了,你喝多了。」

男人一臉不悅,「不是你誰啊,沒看到我們喝得正起勁嗎?!」

傅祁年居高臨下的睥睨了男人一眼,「喝你喝!」

「你怎麼還罵人呢!」男人正要挽起袖子和傅祁年動手,

晃眼間看到了他手腕處那價值千萬的錶盤,

和他如泰山壓頂的氣勢後,頓時氣焰小了一半。

「這有話好好說不是,我和時小姐這也是投得來才多喝幾杯。」

傅祁年卻懶得和他廢話,「滾!」

男人被傅祁年的氣勢震懾住,拿起椅子後邊的外套灰溜溜的跑走了。

看到旁邊位置空了,時雨不樂意了,拍著傅祁年的胳膊,

「你誰啊,為什麼趕我朋友!」

傅祁年森笑道,「你管想佔你便宜的色胚叫朋友?」

時雨眨了眨眼睛,看了半天發現是傅祁年,小臉瞬間垮了下來。

「我怎麼樣都輪不到你管。」

說完就推開傅祁年跌跌撞撞往外走,出了酒店門口寒風一吹,時雨冷得打了個哆嗦。

一件西裝外套落在了時雨肩上,帶著一股檀香味,時雨剛想扯下,被傅祁年摁牢。

「穿上。」

是不容商量的語氣,時雨卻突然被這個語氣刺激到了。

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流,傅祁年瞬間慌了,「怎麼哭起來了。」

想要伸手給時雨擦淚,時雨往後退了幾步,「你別碰我,你手髒!」

傅祁年看了一下自己乾淨的手掌,不明所以。

時雨嗎,悶悶道,「宋婉婉剛剛攬著你胳膊了,你髒,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