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關係似乎又回到了原點,那天晚飯後,宋青煜就消失了小半月,盛夏倒也樂得自在,省得她遮遮掩掩懷孕的事兒了。

但早上久違的孕吐感像是警鈴一樣在她腦袋裡敲了一聲。

肚裡的揣著的小娃娃始終是一個不確定因素,她必須得想辦法離開。

掐著日期算算也快三個月了,她是時候去做個產檢了,順便去看看昊昊。

宋青煜不在,這剛好是個很好的機會。

雖然手機被掐斷了訊號,但好在她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由於這段時間她到點就會去院子裡溜達一圈,所以她出現在院子裡大家倒也沒過多關注。

盛夏看著院子裡正打理山茶花的花匠大娘,漾起笑意熱情的走上去打招呼。

「大娘,您這手藝可真好啊,院子裡這些都是您打理的嗎。」

迎著盛夏笑若彎月的眼睛,大娘羞澀的笑了笑,「盛小姐您誇獎了,都是些粗活,上不了檯面的。」

「怎麼會,院子裡的這些花能長這麼好,少不了你功勞啊,也不怕你笑話啊,我這人啊,養個仙人球都能死,所以我真心的佩服你,以後有空閒我能跟你跟請教一下養花的專業知識嗎?」

「我是個粗人,怕是教不了盛小姐這樣尊貴的人兒,您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我就好了。」

一個上午盛夏就順利的和花匠大娘混了個臉熟,如願的套到了不少有用的資訊,哼著小調心滿意足的回到房間,然後端坐在那,攤開出一一個本子記錄著。

仔細的分析著可以逃跑的路線和機會,並在上邊做了詳細的可行性及時間批註,晃眼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簡單的用完晚餐,盛夏就如舊回到了房間。

推開門,看到窗簾被狂風吹得錚錚作響,豆大的雨就嘩啦的下了起來。

盛夏裹緊了身上的外套緩緩走上前,伸出手剛握住把手,一雙遒勁的手覆了上來,帶著一身濃烈的酒氣。

盛夏被嚇得一哆嗦,驚慌的回頭,映入眼簾的是消失了大半個月的宋青煜,盛夏呼了一口氣,「你走路進來都沒聲嗎?」

「你心虛什麼?」

低醇的嗓音帶著一絲陰陽怪氣味兒。

盛夏全當他喝醉了,不想與他多爭辯,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你放開我。」

盛夏努力的想抽回手,而宋青煜卻捏得更緊了,「我不在這幾天,你倒過得挺自在的啊。」

「是呢,開心得很。」藲夿尛裞網

窗外妖風狂作,把盛夏的青絲吹得有些凌亂,一旁的案几上的紙也被吹得嘩嘩響,盛夏眼睛往那邊一瞥,心裡一驚,糟糕忘收了!

宋青煜自然也捕捉到了盛夏眼底一閃而過的驚慌。

鬆開了對她的桎梏,先行一步拿起桌上的筆記,「這是什麼?」

還沒來得及細看盛夏就撲了上來,「還給我!」

宋青煜輕鬆的換了一隻手,將手裡的東西舉得更高,藉著光,快速的把上邊的東西瀏覽了一遍,漆黑的眼眸迸發出一絲危險。

「我倒是小瞧你了。」

盛夏緊緊了拳頭,「你把我非法囚禁在這還不許我跑了?」

宋青煜攬住盛夏的軟腰,將人困在案几中間,臉色不虞,「怎麼,傅祁年一回來,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