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少言這幾日忙得暈頭轉向,一來是因著西突厥使臣拜訪,二來便是白露和許銜幼子的週歲宴要到了。

喬修玉抱著商亦歡,湊到商少言面前,眼巴巴地看著她:“安安,歡歡醒來就說想見你。”

商少言看了一眼喬修玉,又看了一眼和喬修玉長得十分相似的女兒,好笑道:“歡歡目前連孃親這兩個字都不會喊,還能說這麼複雜的句子?”

喬修玉笑了笑,眉目溫柔:“好吧,是我想見你。”

商少言今日穿了一件水藍色的襦裙,雖然仍有威嚴,但瞧著格外靈動幾分。

她聞言,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近來著實有些忙碌,七郎多擔待著些,待這段時日忙完了,我便同你一起去宮外玩兒。”

喬修玉點點頭,而後將商亦歡交給了奶孃,巴巴地跑到商少言身邊,還住她的腰:“等歡歡長大了,你是不是就能輕鬆一些了?”

他說著,撫上了商少言的鬢邊,心疼道:“安安才二十三,就有白髮了。”

商少言:“……”

艹(一種植物)!

她深吸一口氣,皮笑肉不笑道:“你再仔細看看,是白髮還是日光的折射?”

喬修玉:“……”

他訕訕地放下手:“哈哈,看錯了。”

商少言被喬修玉這麼一打岔,也沒心思繼續處理政事了。

她回過身,將臉埋在喬修玉的脖頸間,撒嬌道:“七郎,我好想你。”

喬修玉摸了摸商少言的脊背:“我不就在這裡麼?”

商少言偏頭看了他一眼,媚眼如絲:“是那種想。”

喬修玉雙頰一紅,有些赧然:“這大白天的,我怕他們說你白日宣淫。”

商少言都被逗笑了,捏住喬修玉的臉頰:“還會說你禍國殃民。”

喬修玉捉住了商少言不安分的手,笑道:“他們說我不要緊,可不能說我的安安。”

商少言想了想,湊近喬修玉的耳畔,偷偷說:“那我們趕緊一些,就不會被說了。”

喬修玉也想了想,輕聲道:“能不能趕緊,你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