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維覺得奇怪,自己不是歌舞伎街區327號那場戰鬥的受害者嗎,怎麼就被圈禁起來了?

還在思考的時候,他就看到一個穿著城防局工作服的中年男子朝著自己走過來。

他面板偏黑,金色的頭髮比自己還要短上幾寸。

在較深的眼窩下面是一隻窄而高的鼻子。

走過來以後,他伸出厚繭累累的右手自我介紹道:“你好,司維探員,我是行政科內部調查組的萊德·楊,現在有些事情需要詢問你一下。”

司維只好將手伸出病房之外,“你好,那我應該叫你萊德探員還是楊探員?”

“叫我萊德就行。”

說完後,萊德·楊拿著一張門禁卡滴了一下,便進入到病房隨便找張椅子坐下。

還沒等他開口,司維反而是忍不住率先發問:“我想問一下,這是在圈禁我嗎?”

“不是,只是為了你安全罷了。”

萊德·楊立馬拿出一個小型攝像機,按住一個按鈕數秒。

一個三角支架立馬伸出來,不緊不慢地延伸到地面支撐起來。

緊接他開啟錄影功能,“我們開始吧。”

司維只好又坐回病床上。

“我有必要提醒一下,接下來你所說的話將會成為此次內部調查的證供。”

“好的,我明白。”

“作為歌舞伎街區327號案件行動的唯一倖存者,當晚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請具體詳細描述一下。”

司維反問道:“智慧機器人小云難道沒有錄製到當時的情形?”

“只錄制到一部分,所以我還是想聽你說說。”

“確定是唯一倖存者?”

“是的,除了你救出來的那位宋瑞秋小姐,現場沒發現其他有生命體徵的人。”

司維只好歌舞伎街區327號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情況說出來,並儘量將細節說得足夠清晰。

只不過,他隱匿了自己擁有異能的事實。

“好的,你所說的已記錄在案。除了你,當時在場的還有其他人嗎?”萊德·楊用那深邃的目光緊盯著他。

“有。”

司維知道,現場的人都死了,唯一能夠證明自己所說的是事實的人,就只有這位女修劍士了。

“誰?請詳細描述一下。”

“是一位修劍士……”

司維開始大致地描述出修劍士外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