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舊充滿了烏雲,每一天都會充滿烏雲。但是今天的烏雲就特別的絢爛而多彩。今天的烏雲就特別不像一個烏雲。

男人打著傘走進了這個蟲不動新店,倒在了一座鋼琴架子下面。

男人心中想著:既然你那麼愛我,為什麼當初你要拋棄我?如果你真的愛我,你不應該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去愛我,去親吻我,去擁抱我們,而不是像一個傻子一樣來砍我,來侮辱我,用你的刀刺入我的心頭,讓我感覺自己彷彿是一個死人似的。

男人這麼想著,躺著躺在了鋼琴之下,倒到了下面從此一蹶不振,男人心疼,有無限的氣氛和煩惱,彷彿整個世界都已經不是他的了。

從鋼琴椅子飄到了一輪沙發上,男人問:“請問有酒嗎?你們這裡是賣酒的地方嗎?”

只見根本沒有人應答,只有五六隻蝙蝠順著漆黑的走廊飛了過來,飛到了男人頭上,男人自言自語說道:“怎麼這個店沒有人呢?”

“沒有人就對了!”

這個時候後面一個男人居然走出來,“沒有人就對了。”走出的男人帶著草帽走了過來,趴在男人身上說:“你個傻子,你來我們店幹什麼?我們店是不歡迎你的。”

男人回頭:“你是誰?你又在這裡幹什麼,為什麼不歡迎我?”

“為什麼要歡迎你呢?你進來做什麼!”

只見這個傻子說:“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剛才失戀了嗎?”

“我希望你趕緊給我滾出去,不要在這裡呆了,我不希望跟你再說一句話一個字,因為你在這裡簡直讓我充滿了煩惱。你此時此刻在這裡讓我感覺到我都不是一個人,你知道嗎?你趕緊快出去。”這個人看起來有些神志恍惚,但是仔細看他的眼眸還算清醒,五官也算立體和中正。

男人聽到這樣的話不謀而合。正想出去,剛好讓他出去。男人走出去了,只見一個女人迎面擠了過來。女人的胸脯碩大,眼睛碩大,手腳碩大,所有的器官都很大。問到男人:“你在做什麼?給我進去。”

男人說:“哦,你又是從哪裡來的?你在這裡做什麼?”

女人說:“不要說話,快往進走,外面有士兵。”

男人說:“啊?有士兵,快快快快進去躲躲。”

只見幾個人躲在了一張桌子下面,桌子下面有一些宣傳畫,還有一些膠帶,膠布,膠紙,酒瓶,酒杯,玻璃渣,碎片,垃圾,樂色,啤酒,這些東西應有盡有。

幾個人躲在桌下面,顫顫巍巍。

只見五六名士兵進來。聽到了房間中有人。士兵用槍頭指著這些年輕人說:“你們有沒有見到一個女人?”

只見這時,剛才帶著草帽的老闆走了過來,說:“什麼?我們這女人多了,我們這裡一天到晚不下十個,也有20個女人,你們要找什麼女人?”

士兵說:“我要找一位頭上帶著雞腳,嘴唇很厚,眉毛臉帶著豌豆的女人。”

老闆聽了這話,一腳飛奔到兩個士兵臉上:“趕緊給我滾,這地方容不下你,什麼士兵,什麼垃圾,找死!”

眉毛裡帶著憤怒。繼續說:“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們這裡不可能有這樣的女人出現。滾,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從現在開始,如果你敢踏入這一步,我們店的所有的坦克和炸彈還有炮筒都拉出來掃射你們,把你們掃成稀巴爛。”

士兵聽了這話,喃喃的退去了,走了出去。一名士兵回頭,只見他放了一條毒蛇進來,毒車呲了一下,射入老闆的腦門兒,差點兒把咱們把老闆要射死了。

老闆嘿嘿一笑,躲過了這枚毒蛇,將毒蛇抓到了手中迅猛扔了出去。說到:“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我看到你們一次,我殺你們一次,看他們兩次,我殺你們兩次。”

只見士兵喃喃的退了過去。

士兵剛退出去沒多久,一個女人居然真的走了進來。這個女人亭亭玉立,長得十分好看。身體上彷彿刻了七八個烙印,這個烙印從哪裡來?無人得知。

這個烙印上面了一隻小船,船是那樣的船,船上還畫著另外一樣東西。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但是有一個人認了出來。

“不對,這不就是葫蘆嗎?”

“對,是葫蘆,是葫蘆船上還畫了一隻葫蘆。”

這隻葫蘆就在船上的那樣逼真,那樣得體,那樣體面,那樣怡然自得一個女人身上,紋了身的女人。這個紋身是一個船旁邊畫了一個葫蘆,就是紋了一個船和一個葫蘆的女人。

這個紋身到底有什麼含義?這樣的紋身到底象徵著什麼?又代表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只見窗外打起了一聲巨雷,巨雷滾滾的響著,在天上旋轉。巨雷說:“你們快給我過來,我有話給你們說。”

眾人一起聚到的巨雷面前說到:“哎呀,你只是一顆雷,你要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