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來兩碗泡饃,一份牛肉。一份羊肉。”

男孩子看著女孩子吃飯的神情動作,舉止就連吃飯的聲音都和她的母親一模一樣,絲毫沒有偏差,一模一樣。男孩子心中想著自己女朋友的樣子不免的心起悲感之情,傷心痛絕。死死的磕在桌子上,痛哭了起來。男孩子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傷心,一個女人過來安慰,“你要不要來點紙,我看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好像都快哭死去了。”

男人接過,用紙擦了鼻涕。抬頭望見這個女人正是自己的女朋友,男人大吃一驚:“你!不正是小溪嗎?”

女人說:“啊,沒有我是他的親姐姐,我們是孿生姐妹。”

男人心頭一震,長這麼像。原來是親姐姐,怎麼我從來沒有聽她說過。男人自己想,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兒哎。男人沒有什麼大的印象,只見小女孩兒說:“姨媽,你來了。”

姨媽看了看小女孩兒,心想眼前的這個男人應該是女孩兒的爸爸了吧?

“嗯。在小溪和你認識的第一天起,她就喜歡上了你。然後給你生了個女兒。可是後來真讓人唏噓啊,你怎麼不珍惜人家?”

接著姨媽又說:“但是她的死和你完全沒有關係,那是奉獻給祖國了,你大可不必傷心啊。過兩天就該帶小溪去幼兒園報名了。我們的小區旁邊有一個幼兒園。你帶著小溪去報名吧。”

男人說道:“幼兒園?幼兒園。幼兒園在哪裡?真的有必要帶她上學嗎?自由自在不好嗎?”

姨媽說:“當然了。孩子都這麼大了。不上幼兒園怎麼辦?”

男人只好答應。

第二天天沒亮,男人就給女兒穿衣打扮。扎辮子,帶女兒去幼兒園上學。

到了學校門口,漂亮的女老師問道:“嗯。你就是小雨的爸爸吧。”

女兒的名字叫小雨。諧音大禹治水的雨。就是天上稀稀嘩嘩的下著雨。媽媽幫助大禹治水,爸爸愛哭,是以叫小雨,一雨雙關。

男人說:“對,我是她的爸爸,她是我的女兒。嗯,今天第一天來帶他報名,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好的,請你多多指教。”

老師說:“沒有,你長得挺帥。”

男人含蓄得道:“還行,還行,湊合湊合,多謝,多謝。”

老師一把迎接過他的女兒小雨,轉身就走了。“小雨給爸爸說再見。”

“爸爸再見。”

爸爸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女兒進了幼兒園,轉頭就離開了。今天是一個好日子,因為是女兒上學的第一天。兩個人在一起過生活,兩個人的歡樂就是兩個人的歡樂。此時此刻,縱然沒有了母親。男人想著自己還是可以把女兒扶持到大的,而且此生此世己最愛的人正是她的母親,也沒有想過和別的人在結婚。

男人的運動員生涯過得風風火火。今天又迎來了一場新的季度賽,所有的選手都穿上紅色的戰甲,男人的隊是紅隊。每一個選手身上都會有一些殘缺不全的地方,因為這是殘疾運動會。男人呢失去了一條雙腿,而另一條雙腿呢?只是行走不便。當初因為年輕時將膝蓋磕裂,粉骨碎身,整個膝蓋就像粉碎了一樣,再也無法修復,而另一雙腿呢,行動不便,兩隻腿就像這樣。無人打理。就像兩條垃圾一樣擺在自己的身下,用也用不了,也使不上勁。鋸掉吧。也不好,不鋸吧也不對,就像一個雞肋附在自己的身體之下。還吸收著自己的血液和營養還有身上的精髓。

而另外一個人只是少了一個胳膊,打籃球只用一雙手,一隻手就可以。熟練的將球操控自如。像一個光線下的巨人左手抱著一枝花,右手踏著蒼蠅的翅膀,就可以將投球百發百中的投入籃筐中,這個是男人的好搭檔,他倆只要一同時出馬,這個球必定百發百中。

男人雖然只坐輪椅,但是他移動的速度真的是迅速絕倫。只有一隻手臂的運動員,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他滑行的速度就像風一樣的風馳電掣,就像雷一樣讓人琢磨不透。只見一個球場上需要甲方乙方各六個運動員,而兩個人各把持著自己的身體,在球場上像風一樣呼呼呼的吹來吹去。最終以100比零戰勝了藍方,這是紅方得過的最好分數。

教練眼睛已經看傻了,望著這些運動員,教練覺覺得該讓他們走出世界,走出世界都不夠這得走出宇宙,走出宇宙都不夠。這得走向花蕊之中,在微生物間進行挑戰,打敗細菌和蒼蠅,打敗各種病毒,還有微生物。只見男人的身體被縮小。男人的身體被縮小成微生物一樣大小的小細菌,跳進了花蕊之中,這場比賽是由蜜蜂還有蝴蝶組成的。還有蜜蜂,蝴蝶身上帶的寄生蟲,還有小狗身上的寄生蟲。男人的隊友是一群蜜蜂生的寄生蟲,他們和小狗身上的寄生蟲,六隻小蝨子進行對雷。花蕊就是球場花瓣,就是球籃在場的觀眾有很多小貓小狗,有喜鵲,有百靈鳥,還有老鷹,還有一泡屎。玫瑰花,西蘭花。枸杞,紅棗,櫻桃,菠蘿,樹葉,槐樹,柳樹,亂七八糟都是他們觀眾。只見所有的觀眾已經按部就班的做好了自己的位置上觀看著男人和一群微生物在大戰。

只見一隻跳蚤衝了上來,在空中和男人死打了開來,男人雖然身作輪椅,也一樣可以跳起來。輪椅的輪子從跳蚤的身上碾了過去,手中剛好接到了他隊友的球,只見男人將球呼的一下舉起了,隻身舉了起來,天空一個勾手就把這個球倒扣在了籃子中。

嗯。扣球得分。

籃筐外男人身體一個飛轉再一個旋轉,跳出花蕊,在湖中心蕩漾一跳,蜻蜓點水又落回花蕊。裁判正是天上的太白金星。裁判說到:“這一場不用比了!你已經獲得了勝利。”

“嗯。請問您現在就可以拿金獎冠軍了吧?”

男人說:“為什麼?”

裁判說:“真的沒有必要再比了,我看你天賦秉異,就是說最主要的是你的這身功夫和速度已經沒有人可以達到了,不,已經沒有微生物可以達到了。”

男人說:“不行,我的對手太太弱了,現在我要跟新冠病毒比試一場,你說可以嗎?”

裁判太白金星說道:“行,你要比也不是不能比,既然你要比。那我就讓你比。”

只見男人帶上了口罩和另外五名人類的隊友齊齊的站立在那裡。

而新冠病毒的對手則站在了花瓣之另一側。男人和新冠病毒的對手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決鬥。一聲號令之下,一位新冠病毒直奔男人的面門。而男人只是用球輕輕的一晃,身體一個扭動就閃過了,這次搶球只見男人把球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五六個新冠病毒過來搶,也沒有把球搶到手中。男人緊緊抱球看到一位新冠胯襠下面有一個漏洞,順著漏洞扔了出去,球反彈到了自己的得力助手手中——只有一隻手臂的殘疾隊友身上。助手接過了球,往天上一跑,只見球180度的一個弧線,直直的落入落入框中,球進了!

在場的人,所有人都開始歡呼雀躍。只有一隻蝙蝠,心中很不服。轉了身橫說了一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