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將大樹肌膚曬的刺痛

每一顆陽光灑下地面,都是帶著十足充分的勇氣,沒有人可以阻擋它。沒有人可以阻攔它。在它們面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使之毀滅。

陽光,來到地球奔波著熱力,熱血、和激情,缺一不可。陽光從太陽上發射出來,經過核聚變一股腦的千軍萬馬的向外射來。人們經常會打仗,人們打仗會用自己的期待,用自己的盼望,用自己的心情,用自己心頭間最美好的願望,表達自己最真摯的情感。如果一個人的心中沒有這樣的情感,毫無疑問,他一定不會奔赴前線去作戰,那些承受痛心徹骨的悲傷和負擔,那些心中填滿的寂寞與憤怒,正是人類採取戰爭行動的最終因果關係。心中的憤憤不平的恨念,心中有憤憤不平的想法,心中之所以憤憤不平的憤憤不平,面前才會有憤憤不平的波瀾壯闊。

人是世界的人。

男人手頭拿起一本書,胡亂的翻閱兩下,書聲嫋嫋從耳邊穿過。男人上了臺階。走上了這家咖啡店,這是一家如果老闆不在,就一定要自助的咖啡店,上了兩個臺階,男人發現這個咖啡店大中午居然還沒有開門。

男人徘徊兩步,心想如果說午飯之前還找不到一個咖啡店,那麼今天你就不必喝咖啡了吧?後面兩個人漸近,邊走邊談話,男人回頭一望,原來是一對情侶。

女人誇獎到男人YYDS。

情侶中的男人樂呵呵的說:“什麼呀?看你今天衣服穿的很不錯,晚上我們一塊兒去吃一家日本料理吧。”

男人聽著背後兩個人的對話,心中想著自己何嘗不是一個人,為什麼這些好的情侶,好的伴侶,都一定是安在別人身上。而自己的女朋友呢?自己並沒有什麼女朋友,瞬間自己的心有些憔悴,整個世界整個天都誇了下來了。有些時候該戀愛還是要戀愛的,不能把自己憋久了,無論從生理上還是感情上。沒有談戀愛的男人就像一隻掉在沙漠中的旱鴨子。

男人聽著他們要去料理店,情侶中的男人又說到去就去蟲不動的那家料理店。

女人說:“不行,那家店看起來亂七八糟的,亂七八糟的店進去會被抓了的。”

男人說:“怎麼會呢?那只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店進去去就會怎麼會被人抓了呢?我們又不是去犯法,我們只是去吃飯,警察抓也不會發我們呀,要抓也是抓他們老闆,我們只是吃我們的飯而已,更何況我們要給後代人做一個榜樣,讓大家知道原來進這個飯店是不會被人抓到。”

女人嘟嘟的點點頭。說行吧…..兩個人漸漸遠去了。

男人聽完這個情侶的對話,心中更不是滋味,男人心中想著什麼時候才自己會有我的女朋友呀?現在這裡眉頭一皺,轉身就走。這時候老闆剛好騎個腳踏車過來了,就抱著男人樂呵呵的說道:“你怎麼來了?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你現在去哪兒?”

男人說:“我正想去吃午飯,快中午了,本來找你喝個咖啡過來。”說了一堆。

繼續說:“來都來了,坐下吧,我請你喝一杯咖啡。”

男人說:“不了,都中午了,我真的喝不了,喝不動了。”

最終還是被老闆死纏爛打拉了進去,就要請這位男人喝一杯咖啡。

原因是這位男人畢竟真的好像等得有些太久了。男人坐了下來,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望著這個鋼琴說:“我的老師推薦我來聽不彈鋼琴。你爸上次得了金獎,不知道你彈咋樣?你這個鋼琴,你彈一首可以嗎這個?”

男人是一所聖母瑪利亞學院推薦來聽鋼琴的學生,今天特意來聽湫彈鋼琴。而湫剛好不在那麼聽湫的兒子彈也是不錯的。

聖母馬利亞學院是位於在咸陽湖邊北面的一座鋼琴音樂學校,裡面也可以學習聲樂,可以彈鋼琴。男人今天並不想上課,本來是下午放學再過來的。早上他翹了一早上的課,來到了這個湫咖啡店之後,男人心中想著來都來了就聽湫兒子彈一首也行。聖母瑪利亞學院的校長是一位叫老貓的老奶奶,今年他已經六十多歲了。剛才留住男人的是湫的兒子,也是小有名氣的鋼琴師。

湫今年也六十多歲了,妙妹妹存在的那個時代早已過去了,很多人在那個時代奉獻過自己的青春,還有容顏,還有智慧,還有血液。亂七八糟的奉獻過。曾經有一個瘋狂的人,他叫妙妹妹,就想把海開鑿在咸陽。要把東海一路開鑿過來,難道中國腹心地區咸陽市就不能沒有海嗎?妙妹妹開始就是這麼想。就像《愚公移山》一樣,但是愚公後來有神仙幫他把山給移走了,妙妹妹一輩子在致力於怎麼把海引過來,每天從東海和咸陽之間來回奔波,把土和沙子向路邊移,是靠一人之力,根本無法做出這樣天下大事兒。所以後來子生孫,孫生子,子生孫,孫生子到六十多歲還在做這樣的事兒。

有沒有把海引來,我們結尾就知道。這就是這六十多年在做的事情。老貓是咸陽的一位璀璨的明珠。她自己開了一家學校藝術學院,正是這所聖母馬利亞鋼琴學院,校長正是老貓。

而這位咖啡店的老闆正是妙妹妹的朋友。六十多年仿如隔世,匆匆的三代人,就已經這麼過去了。

男人正聽著,湫的兒子在彈鋼琴。這時候來了兩位老人,手拉著手,肩並著肩。一位老人拄著柺杖,紳士戀戀,老人上戴著一頂鴨舌帽。枯白的頭髮,溫和的眼神,這個人正是林黛玉。只見見他的手腕上帶著一隻屎色手錶,引人注目。只是在鑽石手錶之下,手已經老到枯燥掉色。手中拐著一副英倫手拐。而旁邊一位老人穿的邋里邋遢。一身不乾不淨的西裝打了一條,打了兩條亂七八糟八糟的領帶,匪夷所思的老人居然打了兩條領帶,如果不跟他說話,還以為他是神經病,這位老人把自己的頭藏在了雞窩一樣的頭髮之中,哪一個口中被拿著一篇英語報紙在大聲的朗讀?這位老人正是妙妹妹。

這位聖母瑪利亞學院的學生坐在湫的鋼琴旁,問到:“請問到你們二位就是妙妹妹和林黛玉吧?”

妙妹妹手中拿著報紙繼續大聲朗讀,壓根沒有把男人的話聽進去。林黛玉說:“對,我就是林黛玉這位就是妙妹妹。你來找湫玩兒的吧,湫今天看起來不在。”

湫的兒子向林黛玉和妙妹妹問聲好。“叔叔好。”叫叔叔對,叫叔叔就對了。

林黛玉回了一句:“你爸呢?你爸去哪兒了?”

湫兒子說:“我爸跟我媽約會去了。”這個時候,正在讀報紙的妙妹妹噗嗤笑了一聲。“哎,都60歲的人了,怎麼還一天天約會呢?那個,你確定是跟你媽媽?”

兒子撓撓頭,說到:“也許吧,應該吧,反正我爸每天都會約會啊。跟誰約我也不清楚,應該是我媽媽。”

這個時候妙妹妹從懷中掏出了兩瓶純糧食的五糧液放在了桌上,簡簡單單說了兩個字:“開喝。”六十多歲的妙妹妹還會經常中午,來到湫的咖啡店。

大中午的跟兩個男人一起喝酒,今天又是這樣的歡樂日子。實現就這樣,妙妹妹把湫的兒子也拉了過來,一起陪他喝酒吃點。湫的兒樂呵呵的走了過來,說到:“叔叔,今天二位怎麼有幸又跑來喝酒呀?”

妙妹妹說:“快開,快開酒,把杯子給我準備了,不要廢話太多了。”只見湫的兒子將三個杯子拿了來,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兩位老人的面前,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三個人就此飲酒。

你一杯我一杯,談論著人間的風花雪月。沒有湫這喝酒也沒啥意思啊,不如把球叫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