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雨季節的白色毛毛蟲(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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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懶洋洋的爬起身,太陽慵懶的照在白更加慵懶的臉頰上。紅暈、少女的紅暈。頭髮絲胡亂灑落的滿臉都是。白左手懶懶的關掉鬧鐘,右手舉起粗大的牙刷,放在嘴中咕嚕咕嚕的滾動了兩圈兒,將牙刷扔出窗外。
剛一下床,怎麼地上黏糊糊的,抬腳一看一看血漬。白慵懶的往下瞅了幾眼,床底下隱約幾具屍體。剛剛陽光刺眼,此時看不大清。
此時正是禮拜天的早晨,太陽大好,陽光透過窗子射進了整個房間,只是整個地面冒起了血味的汙穢。白百無聊賴的走到了衛生間,拿起了一個拖把,一個日式的什麼特別方便的拖把,你不用怎麼拖地都會特別乾淨的魔法拖把。 那個說明書上叫他魔法拖把。
白將拖把輕輕的放在地上胡亂擦了兩下,血液並沒有被他抹乾淨,但是地上已經稍微可以下腳了。
光著腳丫子,白懶懶的走入了浴室,開啟熱水,又開啟什麼可以讓自己身體溫暖的那個燈,那日照燈吧,然後就開始洗澡。
暖洋洋的哼著歌曲,整個人置身在淋浴之中,就像置身在春天的海洋裡,大海侵泡了整個身體,沐浴中的白就像海里的魚,旁邊遊過三隻鯨魚,前面兩隻小魚跟著,海龜在水中唱暢快的遨遊。整個身體就像喝了500瓶蘇打水、氣泡水,可口可樂亂七八糟的飲料將自己浸泡。身體打了一個嗝。白澡洗完了,走出浴室,懶洋洋的躺在了窗子的前面,太陽繼續照著他的身體。白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穿一件用布製成的衣服,身體上只有那些青藏高原一樣顯露在自然界當中的青草般的茸毛,陽光在毛髮間密密麻麻的普照著,照耀在每一顆毛髮之中。人的身體不只是頭髮上有毛髮,身體每一寸肌膚上也會有毛髮,每一根毛它都有不同的名字,眉毛上的毛叫眉毛,身體面板上的毛叫什麼毛,其實作者也不清楚,頭髮上的毛就叫頭髮。
還有肌膚血液,陽光不僅可以照到肌膚,而且可以滲透進去,照到骨骼裡照到神經裡,我們的身體每一個關節都受到陽光的洗禮,它就會變得異常安全。令我們充滿喜悅,由於世界上的很多細菌,還有微生物,它都是很怕陽光的,他們都喜歡陰暗潮溼的地方,是陽光可以幫我們殺去不健康的病毒細菌,讓我們更加的著裝,讓我們更加的健康。
人們喜歡喝酒,酒會讓人沉迷,只會讓人沉醉,讓人失去知覺,讓人讓人變成白痴,但是陽光不會,陽光會讓人變得充滿喜悅,讓人更加健康,更加鎮定,更加閒情,終於走過了世界一圈,白躺在窗前,想到那麼他喜歡的人,最終究竟還會喜歡她?終於走過了世界一圈,那個人還會不會在等著她?
白鬍思亂想著,畢竟自己是位少女,再過兩分鐘又要去上班了。地下忽然伸出了一隻手,是床底下。床底下突然伸出來一隻手輕輕的趴在了白的身體上。手在床單上摸索著,似乎要找到一個可以支撐的事物,這個時候白把手遞了過去,緊緊的握住那雙手。對伸手的人說:“哦,我是真的不喜歡你了,昨天很不好意思,你就可以安心的去了。”
原來這麼一說作者就明白了,我們大家應該都明白了,就是白把他自己的情人刺殺了,然後將死不死的死了。可是底下是幾個人呢?過了一會兒又伸出一隻完全不同的手:一隻手指呢長得就特別纖細,像彈鋼琴的手,另一雙手呢就是像一雙猩猩的手。巨大粗糙,從手可以看出來他一定一身遒勁肌肉。應該是一位特別偏偏英俊的花花公子,另外一位則是肌肉男。
這個時候白望了遠處的一圈風景,將兩隻手用剪刀割了,扔了出去。順著窗子呼呼呼的扔出了窗外。白披上了自己的小衣服,迷人的小短裙,還有大號的衛衣。白是要去上班了。她的工作作者也不感興趣,我們暫且不提。白把鑰匙裝到了口中,沙發旁deq櫃子中拿了兩顆口香糖,在鞋櫃中找了自己喜歡的一雙鞋子,有夏天的拖鞋,秋天的布鞋,亂七八糟的鞋子啊都在鞋櫃中一覽無餘,高跟鞋,平底鞋,滑板鞋,泡泡靴,皮鞋,公主靴,雪地靴,長筒靴,短靴還有那種亂七八糟的奇怪名字也說不說不完,大家自己可以去想,亂七八糟各式各樣的的鞋,白選了很久,終於從高跟鞋換成平底鞋,從平底鞋換成泡泡靴,從泡泡學校又換成了拖鞋,最後從拖鞋又換了一雙草布鞋。草編的鞋子。今天就決定穿這雙鞋。
一雙草編的鞋子,一條白色短裙,再加上一個清涼的上衣,白照了照鏡子很完美。
走出門去吧,剛把門把手一拉之間。門把手上一隻毛毛蟲在爬動,白將毛毛蟲放在了自己的包裡,樂呵呵的就出了去。
路過蟲不動門口,看見老闆剛剛下班。白和老闆打了一個招呼,老闆看到白喜出望外:“誒,今天起的好早呀,而且好久不見了,這一篇就要完結了,今天我還能和你相遇,還是比較慶幸的。”
是的,其實這個《不需要名字也是第一》今天也是最後一天了,2月就28天,沒有辦法,一個月寫一篇。在這篇完結之際,作者還是和白在小說中偶遇了。
這樣的,作者想怎麼也得請白吃個飯吧,現實中請不了,那就只能在小說中請他吃個飯吧,作者問:“你今天有事嗎?忙嗎?一起去吃個飯吧?既然咱們在小說中相遇了。”
白說:“大可不必,老子很忙,你可以去滾了。” 白一向對作者說話毫不客氣,作者也無可奈何。悉聽尊便。畢竟咱是個人,她也是個人。人把人不能怎麼樣。作者說:“行,那好。我繼續去讀書了。”
說完作者就提了一個書包。跑到了咸陽湖去繼續讀他的書。作者剛轉身,白說:“等等。”
作者說:“怎樣?”
白說:“你看看,我給你個禮物。”
白就把剛才在門把手上看到的毛毛蟲送給了作者。作者開始只是嚇了一跳,因為他覺得這個禮物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之中,但是符合情理。自己的小說那什麼事物都可以出現啊。只見作者把毛毛蟲接在手上,說道:“這個…你不給我送個花呀,送情書什麼的,偏偏給我送點毛毛蟲。行吧,我收了!我也無話可說,就是也感謝你,謝謝。”
“嗯。”白樂呵呵的告訴作者:“我今天下午是有事兒呢,不是不和你吃飯,等這兩天晚上吧,我閒了。”
作者說:“行。謝謝,那我繼續讀書了,我也很忙,職業作家沒辦法,那每天得花個兩三個小時,至少這麼長寫小說。行吧,再見了!”
白果斷的扭頭就走了,作者也果斷扭頭就跑步去了。
在這《不需要名字也是第一》這1萬字28天的小說裡,就28萬字的小說裡。作者寫了28萬字的白,心中有些感觸,就像和白一起走過了一場旅行。最終化為了不能叫烏有吧,最終還是有個告結的,學校畢業這樣,人生也是這樣。人生中和白在一起的友誼,也許才是剛剛開始。但是小說中就這樣。完了以後,以後可以完全在寫,如今一個主人公寫作一個月,也是想安安靜靜的收筆了。人必有一死。每一位作者筆下的每一位人物也是必有一收。作者邊跑步邊想。
主人公還是白白,我們繼續說白。和作者分別之後。白來到了一家戲院。今天這個戲院在招聘女演員,要唱一首戲叫《雷雨》,讓白去演一個端茶遞水的人,白看了看劇本。演個丫鬟,就已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演,“就演一個丫鬟吧,有沒有臺詞呢?”
“沒有臺詞,完全沒有臺詞,因為畢竟是路人。”
“很不錯了。”
“嗯。”戲院的老闆說。
“哎呀!你的頭髮是白色的,不行,你先去給他染成黑色的吧。”
白默默的沒有說話。只見這個時候作者給送來了一頭黑髮,因為畢竟是我的小說,我知道發生了什麼情節。
白一怒之下,將我踢飛了二三十米遠。“給老孃滾。”
作者無可奈何,撿了黑色的假髮就輕輕的走了。白就沒有把頭髮染黑呀,因為那是不可能出現的事兒。
結果總導演過來了,看見了白—白色的頭髮,立馬就喜歡上了她。讓白立馬從這個端茶遞水的小丫鬟升級成了女一號,讓女一號來演白的角色,就是端茶遞水。
美女即將上演,噼裡啪啦,天上打了一陣雷。很成熟的故事,在支離破碎的龍鳳之間,起舞飛揚吶喊聲。我愛你,你愛我,我恨你,我們卻不能在一起。瓊瑤的頂峰之作就在這個小小的舞臺上爆發了,叱吒風雲,雲從龍,風從虎,整個演出嘻嘻哈哈,哭笑不得。讓人流淚,又讓人暢想,具體內容我們就不再解釋,因為雷雨主人公名字我都忘記了,就這麼先寫著寫著。
只見臺下的人淚流滿面,每一個觀眾的淚珠子都像豆子一樣向下灑去,將整個廣場都滴溼了。最後一場雷鳴,女主人公自刎了,成全了自己的愛情。生命、自由都在一死之中了個結。只見主人公鮮血染紅天空,那個白衣服,白褲子,白拖鞋,白頭髮,白面板,整個天地間被白色染紅,就像夕陽下的一抹紅霞,將天地間覆蓋的一覽無餘。
人可以穿短裙子,夏天薄裙中閃耀身體的光亮。藍天也可以穿短裙,白雲在溫婉的樹木上空生長出亮麗的光澤,柳枝漸漸的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