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當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我步行在一條黑色的街道中。街道里面有一隻黑不溜球的鯊魚,滾燙的火焰在鯊魚的肚子上烤。將魚烤的制熱。我左手拿起一個鯊魚的肉,右手拿起一把火鉗子走進墳墓堆裡。

墓堆中有無數個屍體,我挑了一件少女的屍體鑽了進去。她正是我的原身,而我就是那個鑽入少女屍體的靈魂。少女長得萬般優美。臉色白皙,面板嬌嫩。我已經是遊蕩在這個世界上兩百多天的靈魂。

我是一個元神,當然人死之前身體和原神是在一起的,當人死之後,元神就會出來。

我變成了少女,百無所事,每天只是過著洗澡,尿尿,上學,放學,穿衣,做飯,洗衣,打理,去天上摘星星,在地上躺著的日子。這一天的太陽非常的大,惠風和暢。我一個人又來到了這片久違的草地,我躺在了地上,安安靜靜的躺在了地上,任風吹拂在我的手指,脖子,頭髮,還有眼睛。

風將我吹起來,吹到天空中,化成了一個氣球,我在空中飄啊,飄啊,飄啊,飄啊,飄啊,飄啊,飄啊,飄啊,真的飄了好久好久,飄到了大氣層和宇宙的臨界點。突然發現,誒?這裡的氧氣有一些稀薄,我怎麼也飄不出去了。Boom的一聲,我爆炸了,我又死了。

我的元神來到了那片墓地,又挑選了一個屍體。這時候我要選一個帥哥.....不了,還是選一個少女吧。我眼看著在墓道中走來走去,自己挑選了近百個回來時有一些渴在墓地裡拿了一杯水喝。這個墓地裡面的男男女女都是俊男靚女,他們都是秦始皇在陪葬的時候一起下葬的男女。由於當時的陪葬技術有一些發達。凡是在這裡死去的人,其實過上百十年,過上千百年,他們的容顏依舊容光煥發,如雨後春筍復甦,和活著的時候,沒有啥大的兩樣。兵馬俑一共五十多個坑,現在只為發掘了四個坑,還有其他四十多個坑。縱然人類進不去,但是我可以進去,因為我是元神呀,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可以鑽過門縫偷看人洗澡。我也可以伸手去拿我想吃的東西,什麼狗不理包子,什麼鱷魚,什麼包子,什麼美國,日本,非洲我是說去就去,說來就來,元神!沒辦法就是神,神就是不行而至,不急而速的一個事物,那我就正是那一個被描述的事物。

天氣又特別好,這一次我化身成了一位理髮師的女人。我把自己的頭髮染白,我將自己的身體穿上人類最好看的衣服。我已經與世間絕緣。好幾十年過去,時尚這個東西一天一個樣子,一年一個樣子。十年更是有樣子,我只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性感,可愛,迷人,端莊,得體,典雅,古典風範,彷彿這些詞在彷彿這些詞彙,嗯!多位一體的人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我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走出了房間。從樓上直接跳了下去,這裡是不需要樓梯的。我又需要什麼樓梯呢?我只要往下一跳,就可以跳下去了。之見我偏偏起舞的飛到了一個理髮店,今天有位客人偏要讓我給他理頭髮,畢竟我找到了一個新的職業,我就是理髮師。今天這位少女進來了之後要燙頭髮,要讓我把頭髮給她燙,燙成五顏六色的樣子。我想了很久。如果我只燙成一個顏色,肯定是浪費了我的發藝,雖然我只是一位新任的理髮師,上班沒有多久,但是我很有創意。我很喜歡把大的頭髮塗的亂七八糟,塗成各種五顏六色,塗成七炫八彩,塗的像彩虹一樣絢爛,我認為這才是人活著的目的,人活著總會有一死。在此前一定要像煙花一樣綻放,所以她的頭我就給他弄爆吧,不要給他塗什麼亂七八糟的,實際上最美麗的顏色莫過於鮮血。

只見我從染髮室中像模像樣得將顏色調的均勻,塗上了一些洗面奶,洗潔精,八四消毒液,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給鍋裡一放一煮。放上洋蔥,還有兩根面,我把麵條吃了。居然還沒有死?真的是好奇怪。剩下的我都用染髮水給她染了頭上,直接上兩個多小時過後,這位少女的頭上有蔥一樣的顏色,有包子一樣的顏色,還有火一樣的顏色,更有水一樣的顏色,水是無色無味。

對,我們可以染透明的髮色,這真的是我們理髮店的一個新款產品,就是將頭髮染的透明。大家有見過將頭髮染成白色,就像特別白的雪一樣那種白,有比奶奶灰還要白的白色,但是我們這種特殊情懷染髮劑,可以把頭髮染成透明。就可以看到你的腦仁,可以把整個頭都染沒了。

最近有沒有心情談戀愛。只是一個人孤孤零零地划著船在湖上望著湖上的小鴨子,鴨子一會兒來,一會兒去,一會兒東,一會兒西,我的個人生活也沒有什麼私生活,就是很簡單,很簡單,很簡單的一個女孩子。這一次我決定我不能再死了,因為畢竟太麻煩,總要換換身子,人家活著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而我總是死了。習慣活來又去死,死去了又活,今天我就不死了。

鄰居家的小孩子想買一個小水槍,夏天也快到了,我決定去給他挑一個小水槍。走在了玩具商城裡,各色各樣的水槍映入眼簾。我挑了很久沒有挑到我找到喜歡的,憤憤然的離開了這個一般般的Ribachua(陝西方言,意為不行沒能力垃圾)的雜貨店。

出來又向前走,我看到了一個漢堡包店。等我吃漢堡包的時候,我發現一個真理,就是把水可以灌到漢堡包裡,然後直接扔出去,這就不需要刺水槍了。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我鄰居家的孩子,鄰居家孩子興奮的睜開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歡呼:簡直太美妙了!”

於是我給他買了十個漢堡包。我說等你爸爸回來的時候,你就用漢堡包砸他的臉,他一定會很開心。鄰居小寶寶這麼聽了,他就用漢堡包放到了水裡,然後將漢堡包泡的的很溼潤。這是玩漢堡包刺水槍的第一步,如果到第二步,第三步的時候,就一定要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令人髮指,將這個漢堡包扔出去,扔到自己喜歡的人臉上,讓他們去狂怒吧,讓他們去瘋狂吧,讓他們去瘋掉吧,人生在世,得意需盡歡,哎呀,就是今朝有水槍今朝刺,明朝沒水槍明朝不刺。

拿起水槍,拿起我們的漢堡包水槍,就向自己的父親臉上扔去。只見父親臉上滿臉都是水,漢堡包由自還有雞腿,芝麻,生菜,醬。父親不但沒有生氣,而且特別開心,覺得自己的孩子很有創意,獎勵了孩子100塊錢。嗯,父親說了這麼一句話——“漢堡包刺水槍很好玩。我給了你錢,你給我以後別這麼做了。”

孩子聽了之後,興高采烈的就走了。第二天諾貝爾獎給孩子打電話,說他拿了世界上最佳創意獎。孩子興高采烈的去諾貝爾頒獎,臺下做了金庸,莫言、川端康成、太宰治、墨子、老子、莎士比亞,亨德爾,貝多芬,還有很多人的名字,咱也不敢說,說了又被封了。坐在臺下,嗯。

小孩兒上臺領獎。主持人這麼說的——“你是我諾貝爾頒獎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獲獎者。如果你有什麼感言,請毫不客氣的給大家說出來,鼓勵一下年輕人。如果你沒有什麼感言,也請你多說兩句,多站一會兒,說一說家常,家常便飯。嘮嘮嗑都是可以的,頒獎的舞臺就是你的,請上臺。”

見小孩子拿著一盆自己做的刺水槍,裡面就是漢堡包泡著水。然後將這個漢堡包扔下了所有的人,莫言,魯迅,茨維格,亨德爾,還有千千萬少年,少女,老人,物理學家,化學家,經濟學家,匪夷所思的操作,大家臉上都是漢堡包。有人餓了,嗯,比如說莫言吧,他就有一些餓,只見他拿著漢堡包放在嘴裡咀嚼了兩下。

誒!李敖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告訴說:“這個獎。是我有史以來認為諾貝爾獎頒過最合情合理的一次。我決定我要放棄我的諾貝爾提名,獎項以後也不要給我提名了,我們以後就搞創意,有了創意才會有希望。有了希望,才會有新生代的力量,祖國正缺少的就是這樣的東西。我作為一屆諾貝爾提名獎的獲得者。我向組委會提議。諾貝爾從此就可以停了,這樣的獎以後頒給誰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你看這樣的孩子玩次水槍都能獲獎。我們這種科學家,大文豪住在這裡。非要去拿一個獎,目的性太強,意義不大。”

組委會興高采烈的同意了李敖先生的說法。散會之後李敖還專門找了小孩,要了個簽字,小孩也不會寫字,就給李敖口頭說了一下叫啥名字。李敖說:“嗯,嗯,好,好好,真的好名字。”

說完大家就散會了,小孩兒回來之後把這個事情給了爸爸說。爸爸一見兒子獲了獎,是因為玩呲水槍。就把獎給他撕了,撕的亂七八糟,撕的零零碎碎,完之後扔到垃圾桶裡,告訴孩子以後不要拿什麼諾獎了。“諾貝明天講的評委會腦子都有問題,你要跟他們一塊兒有問題嗎?你還年輕。縱然以前怎麼樣,從此之後這個獎給你一頒我覺得他們就跟你過不去,跟我過不去。我作為父親,我要好好教育一下,你就這樣了,兒子把獎就扔了,以後好好上學,好吧?你才二年級。書還沒念完,拿什麼拿什麼諾貝爾獎。”

兒子聽了也沒說什麼也不笑,也不哭,反正諾貝爾獎對他來說只是一文不值的一個張紙而已。大家嘻嘻哈哈就這麼了。

二年級開學了。只見小孩子到了學校誒,講臺上站著一位班主任,頭髮都是白色的,全身白皙如雪,頭髮白皙亦如天山之珍珠。臂膀與手指玉脂一般純潔光霞,甜甜的小手伸出來,全班一半的男生都愛上了這位女老師,然後女老師聲音剛一出來,百靈鳥般的柔和,讓全班的女孩子都愛上了這位老師,全校所有的人都愛上了這個,只有一個人沒有愛上他,這個人是誰?校長!這個人是誰呢?校長!校長沒有愛上白就對了。班主任的名字就叫白,大家先是自我的一番自我介紹,班主任說我姓巴拉巴拉,我叫什麼什麼什麼。省略1萬字,反正就是她叫白。學生們聽的膛目結舌,然後一個一個挨個的介紹。有小明呀,小紅呀,小剛呀,小白呀,小菜呀,小菜正是中森名菜。中森名菜就是我們班上的一個學生,所以叫小菜,對了,小虎是小虎隊隊長,還有亂七八糟的什麼中島美雪,那也是學生吧,反正就在這個教室裡一塊兒坐著。白是他們的老師,為什麼校長不喜歡白呢?所有人都喜歡白,為什麼校長不喜歡白?這個我給大家講一下。校長呢不是喜歡不喜歡白的問題。校長作為一校之長,就是一定要給大家樹立榜樣,如果整個學校的淪陷,那麼學校不就成白的了。所以堅守在陣地的最後一個關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現在萬夫已經開了,就剩一個夫了,那這個夫是誰?當然得是校長。

我們繼續往下說,白給這一些優秀的學生上課。他給中島沒學上課,他給中森名菜上課,給小虎隊的隊長上課。一個班坐上的一個班90%都是明星,剩下10%的都是清潔工呀,掃馬路的保潔員呀,什麼賣包子的呀,賣白菜的呀,賣油潑面的呀,開飯店的呀,那這個班肯定要極品,那不極品怎麼能組成一個班呢?班級的意義就是在於一把一群極品的人集合在一起。當人類群星反應閃耀時,所有的人都是你是你,我是我,你已經閃耀了,那我就不需要跟你在一起了,就是這個意思。大致如此,中國人講魚相忘於江湖,人相忘於道術。就是大家都發光的時候,那就越來越遙遠了,所以在這個大家都發光之前吧,我們大家集結在一起,好好上一個課。

這個課今天就不讓別人來上,就讓白來給他上,畢竟白就是班主任有。班主任不上課,難道讓門口的清潔工來上課嗎?肯定讓班主任上課,那班主任在教室的意義就是她就給人上課的。該上課的不上課,不該上課的來上課,那學校還有什麼意義存在?我們就讓班主任跟他上課,今天白什麼也不教。就教一件事情——疊床單。

佛告訴人類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吃飯,睡覺,拉屎,這話沒毛病吧?佛說人一生最主要就是這三件事,把這三件事做好了,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什麼遺憾所在。

人能有什麼遺憾呢?人呢吃飯了,會睡覺,會到拉屎,那還能有什麼遺憾呢?人還想要什麼?人什麼都擁有了,什麼又能是什麼呢?都是假的。大家想想。如果一個人不吃飯了,他要什麼寶馬,賓士,法拉利有用嗎?如果拉不了屎,那不憋死了。如果連覺都睡不好,縱然你是李小龍的身體,雖然你是什麼功夫皇帝啊,縱然你是亂七八糟的,什麼洪金寶呀,什麼什麼,什麼一滴血裡面史泰龍呀?有用嗎?那不能睡覺,那不兩天累死了。所以說吃飯,睡覺,拉屎,那佛教說的話就沒錯。那佛說啥的?佛就竟說一些人們不人們能感知到,但是人們說不出口的一些東西。

那麼既能給這麼一些精英上課,那肯定要上一些大家都需要的東西。

睡覺,睡完覺之後要鋪床單。鋪床單就是人生中的大事中的大事,是以白就開始給大家上課。白拿起一個床單告訴大家:“同學們。每一個人都要睡覺,睡覺都要蓋被子,不蓋被子,一定會著涼巴拉巴拉(省略1萬字。)”

然後講了一些有的沒的,正在這個時候,校長突然拿了一箱冰棒兒進來了,白說:“請你出去,我正在上課,你沒有聽到我在上課,我在給大家教怎麼疊被子。”

校長樂呵呵的說:“天上下雪了,請大家吃冰棒兒。”白和眾人只見走到了視窗,看到了外面下起了大雪,這個時候中島美雪就開始唱起了一首歌,這首歌的名字叫《憐子》,看到了雪,抒發起了一種自己心情上好過或不好過的事情。

中島美雪,當然是最喜歡雪的人,要不然她名字裡怎麼會有雪呢?只見她唱著歌。心情大好。

好嗎?那不好都不行。都下雪了,都說好了,那就得好。唱完了之後,中森名菜給她跳舞,然後小剛在旁邊打著貝斯,還有我們的小虎隊,各種側空翻倒空翻,就像猴子一樣的各種跳躍。你跳舞,你談了bass,我彈了吉他,你敲了架子,我又跳了舞,就差脫衣服了。

大家在雪中奔跑,玩耍,旋轉,側翻,倒,空翻,正空翻,各種空翻,各種飛,各種玩雪,自己身上玩的熱乎乎的。彷彿整個世界都跟自己過意不去,彷彿整個世界就是自己想幹什麼,他們偏偏不做什麼,彷彿整個世界就是世界下雪,本來不想讓人玩兒,但是人偏要玩兒。萬物皆滅,天宮開物,索愛非凡。玩兒就是神,會玩兒就是神的孩子。不會玩兒,那就是魔鬼的,孩子不會玩就會死,會很早的死去。

人家會寂寞而死,乾枯而死,枯燥到連人間的幸福的感覺不到,那肯定要死了,那活著沒有快樂,活著的意義在什麼?活的意義要麼是快樂,要麼是痛苦,那痛苦會讓人改進,快樂會讓人感知到生命中多多少少的那一點,催璨與燦爛光輝。

玩完之後,校長的雪糕還在袋子裡放著,但是已經融化的差不多了,只見校長看到了自己融化的雪哥,悶悶不樂的就走了,告訴大家,你們先玩,我回去還有點事兒。誒,這個時候有一個小小姑娘叫住了校長。姑娘長得相貌非凡,也是一位巨星,但是這個名字呢,先不說了,這名字不重要。我害怕名字說多了,就把我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