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此時此刻我們先不管男人情人的情人,我們就管男人和他的情人。兩人對話結束了之後,情人假裝的自己很善良,很和藹可親,就像天上的月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跟著男人在一塊兒。

白在棺材裡面胡亂躺著,也是安安靜靜假裝的像個死人,那也是死了,那沒辦法,死了就過好死人的生活,入殮唱葬歌。

太陽昇起來,還要落下去,太陽再升起來,太陽再落下去。兩天過去之後,男人真的是生離死別了,再也不用見面了,白在泥土裡感到很開心。男人呢,就和他其他的女人去過活了。

不是說每一個男人都是渣男,渣男也好,不渣男也好。那男人找個女人就成渣男了,那是天下的男人還都不找女人了,對不對?我們是賈平凹也好,李白也好,無論是金庸,還是古龍,莎士比亞也好,還是我的偶像茨威格,亨德爾,貝多芬也好,是男人就有情緒,有情緒就得找女人,那怎麼辦?那那男人找男人嗎?那不是變態了,男人找個男人,你們覺得好像是變態,男人找個女人那就很合乎情理。(完了變態這兩個詞一出來又被封殺了,誒,這是個稽核,就他媽有問題。)

然後我們繼續往前寫,天上的星星繼續在天上走著,我們有詩經,《道德經》,易經,這是我們蟲不動的三大法寶,也是作者平生所愛,無論什麼時候沒有靈感,就看看詩經吧,詩經裡面巴巴拉拉這個暫且不提,

翻著翻著,男主人公就在窗臺看到一位奇女子,長得奇美麗。男人伸頭望去,問:“你是不是白?”

原來這是白轉世投胎的一個小女孩兒,白已經死去了,這是20年已經過去了。男人已經白髮蒼蒼,哎呀!成了老人,成了老男人!他的鬍子長得鬱鬱蔥蔥,就像一堆雜草。

一堆鬍子渣,所有的情人已經拋棄了男人。男人這個時候剃髮割愛,就是君子暴變小,君子革面。“君子暴變小人革面。”男人就是變成了另外一個男人。男人不再像年輕的時候那麼張揚,那麼海渣,男人此時此刻變成了一個可以體貼人,安慰人的人。所謂的可以體諒安慰人,因為畢竟已經老了呀,你年輕的時候,別人對你怎麼樣,那是對你怎麼樣。你對別人怎麼,那是你對別人怎麼樣,那你還輕呀,你可以有能量可以釋放呀,但是你老的時候你沒有能量了,沒有能量就是別人來照顧你。但是這個時候我們要尊老愛幼,為什麼要尊老愛幼?尊老就是說老人的能量已經開始出現的人生的低谷,那那年輕人的能量就得尊一下,尊敬一下啊。畢竟他們不能再創新了,尊老愛幼的另外一個意義就是說啥啊?就是說老人的這個生命創造力已經結束了。男人呢已經老了,現在年輕人的好,就創年輕,就好好創造一下,創造完了之後給老年人好好附和一下,應賀一下,那麼我們在尊老的同時,我們也會老。所以他們也要尊重我們的創新意識,這樣才可以息息相生呀。但是中國人把這個走反了,中國人好像就是尊老,就是老人說啥就是啥,那是反了,那肯定是我們說啥老人就是迎合啊。這才叫彼此的生生相惜。

無論如何,繼續說我們的故事紅,還是白,主人公現在已經是白了。不好意思,我上一個小說的主人公是紅、寫習慣了。寫著寫著就寫成紅了。

只見白回過頭去,懵懵懂懂的望著這個男人,深情款款地說道:“啊,雖然似曾相識,但是我與你也不太現實,畢竟你是個老爺爺,而我是個小姑娘,我長得這麼漂亮,不要打我主意。再見。”

說完,白扭身就走了。

男人繼續翻閱著手上的周易,然後看著這位白繼續向前走去。似曾相識,那也不曾相識。

進了學校,揹著書包。白是一位好看的女孩子,就是一個班上會有那麼幾個小美女,那白就是其中的一個。這樣的美貌,無論同學,無論是上學,還是做早操,無論是男生回家也好,男生約會也好,男生喝酒也好,無時無刻都會想著這樣的女孩子。想著跟她談戀愛,想著跟她看電影,想著跟她握手。

這樣的女孩子總會填充一個男人青春所有的記憶,尤其是女人不知所措的或者不經意的去給男人借一個書呀,借一個專輯呀,借一盤音樂磁帶呀,這樣的愛情就會這樣慢慢的萌生出來,就是匪夷所思的萌生。就是非遺所思的萌生出了愛,萌生出了愛情。愛情就是一陰一陽,相互波動嘛。今天女孩子真的就去給一位男孩子借了專輯。

白說:“一盤專輯叫做《川流不息》是感動20世紀日本的前100首歌之一請問這盤專輯可以借給我嗎?”

男孩子說:“我還沒聽完呢,怎麼會借給你呢?你先讓我聽完了,我再借給你,好不好?”

女孩子說:“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能先讓我聽完了之後,你再聽,好不好?”

男人說:“先讓你聽,門兒都沒有,我先聽,我聽完之後再給你聽。”

兩個人囉囉嗦嗦囉嗦了半個多小時,最終可以說明一個問題,就是男人還不夠喜歡女人吧?

作者反正這麼認為,專輯反正沒有借出去,男人認為自己的專輯,自己的錢,聽完而且保證這牌專輯太過好聽,就是無論如何就是沒借。

不再過多的描述了。故事還要進行下去。女人們悶不樂的坐在了小溪邊,自己想象著穿流不息的旋律“噹噹噹當,噹噹等等等,等等等等。”自己腦中迴響著這樣的旋律,自己想著思索著,如何巴拉巴拉自己的一生啊,就像小河裡的流水一樣,怎麼怎麼樣啊。人與人之間就像你是一個一塊兒,我是一大塊兒,但是在宇宙的眼裡,我們何嘗不是一河清清清澈流水呢?

觀眾就是時間,而人就是小河,小河在時間中流淌,那正是川流不息了。

女人雖然沒有聽到磁帶,沒有聽到專輯,但是聽到了,但是想到了這裡,不禁為之一嘆。女人嘛,總是多愁善感。比較惋惜,眼中留下了兩滴淚水。

正在過緬懷著一生,感慨著歲月流逝,正如電光火影,這個時候後面來了一個男人。男人看到女人正坐在河邊。男人走上去詢問到。

等等,先別讓他詢問。

男人只是坐在了女人的後面,安靜的看著這樣的女人。

白想象完了這首歌,於是站了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總歸石頭上還是有一些塵土。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了一家咖啡廳。白說:“我能不能只坐一下不想喝咖啡?”

咖啡廳的老闆說:“當然可以了,隨便坐我們可以喝,可以不喝,但是房間當然要隨便坐了。”

白剛做的咖啡廳不到兩秒鐘,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我應該上學去了!我怎麼能在這裡繼續坐呢?連忙起身往出趕。

咖啡店的老闆還沒有來得及看到白,baiq就已經遠遠的走掉了。

跑回家之後,趕緊拎起了書包,就往學校奔去,來到了學校,大家都已經開始晨讀了,白最後一個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