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把劍的名字麼?」

林震北有些嫌棄的往後退了退:「管它啥名,這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劍,喝妖獸血啊,徐清沐,你可當心點,萬一噬主,我可幫不了你啊!」

個頭不大,口氣不小。

依舊是原來死鴨子嘴硬的林震北!

徐清沐笑了笑:「他叫念北。當年得知你死後,老乞丐親手刻給我的。」

「念北......倒是好名字!我現在看這把劍,越發順眼了!」

牆頭草,見好就收!

徐清沐笑笑,將那把愁離劍抽出,仔細用手摸索了會。幾把佩劍中,除了木劍,愁離便是陪伴自己最為長久的那把。

「喏,你不是想要一把佩劍嗎,你肉身已經有了一把,就是鎮虎山的那把照霜。可論品質、殺傷力、以及靈性,都不及這把愁離劍。」

「乖乖,比照霜劍還厲害?」

「是的,我已經抹除了與劍身的聯絡,你滴血認主即可。」

林震北小心的掐破指尖,將一滴鮮血滴在劍身上,那一瞬間,有光暈升起,愁離劍似乎有些抗拒,可很快,便安靜懸浮在林震北身邊。

依舊是少年的少年,滿心歡喜。

妖后再次覺得震驚異常,那林震北不懂,可她看的真切,那名叫愁離的劍,顯然不是凡物!起碼將來進化成神器,也只是時間問題。

一把神器,隨便就送給了人?

在場唯一不考慮這把愁離劍價值的,便只有滿心歡喜的林震北,和同樣滿心歡喜看著少年的少年。

「徐清沐,這把劍叫什麼名字?」

「愁離。」

「愁起人間自別離。好名字。」

林震北將愁離劍別在腰間,當年伏牛鎮那個彆著木劍的少年,如今已然換上了自己的佩劍。時過境遷,不變的是少年別劍的姿勢,與眼前那人之間的情分。

「好了,我們出發吧,在此之前,蝶祁,你可知道有一把名為‘思別,的長劍?我得到訊息說這把劍也留在了離火境中。」

徐清沐站在巨大的蝴蝶妖身上,隨著蝴蝶的扇動翅膀,一群人瞬間升入高空,向著遠方而去。

「思別......」

妖后沉思。

徐清沐從側面看過去,不得不承認眼前的蝶祁算是讓人為之驚豔之人。陽光下那肌膚凝脂,宛若瓊漿般嫩滑。纖細的毛孔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尤其是那雙眼睛,完全不輸九尾狐的孤魅,甚至多了些深諳世事的成熟韻味。

「對了主人,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印象。大概百年前,我在妖王虯龍的身邊,倒是見到一把長劍。當時我還納悶,為什麼一個用矛的人,現在改成用劍了。主人你這麼一說,倒是有可能那把劍,就是你說的那什麼思別劍。」

徐清沐習慣性用大拇指捻了捻無名指,來回搓的時候,不知所思。

「那妖王實力如何?」

徐清沐當然知道,若是實力強大的妖王,自己現在找過去,無異於是雞蛋碰石頭,自取滅忙罷了。當然,若是實力與眼前的蝶祁差不多,倒是可以前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