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涼若有其事的抬頭看了一圈,像是真的在尋找傅仙升的爹一樣。再次看向傅仙升時,嘴裡唸叨著:

“少白頭啊,這明顯缺營養,要不今晚跟我睡,我給你補充點奶?”

李誠儒徹底舒服了起來。

優哉遊哉躺在椅子上,就差沒有拍手稱道,也有你傅仙升的今天?

真是......好極的!

直到左秋涼兩腳都踏入客棧,傅仙升才徹底放下心來。那股陰冷的氣息徹底消失不見。左秋涼撇了撇嘴,卻並未多說。

幾人一同坐在桌子上,吃著午飯。

徐清沐一直沒有開口問,傅仙升所說的師父,是不是蘆三寸?恰好聽到白髮少年自己對著左秋涼開口道:

“你認識我師父?為何身上有著相同的古老氣息?”

之所以傅仙升先前會如此緊張,正是因為感受到了左秋涼體內散發的那種熟悉而遠古的陰冷氣息。自從用了這仙人遺蛻,對這種不屬於浩然天下的氣息感應變得更為強烈。

左秋涼漫不經心開口道:“不該問的別問,這是你這個年齡該想的?”

傅仙升也不惱怒,笑呵呵吃了口菜,看著左秋涼身邊的陳贇,眼波上下流轉,口中嘖嘖有聲,讚歎道:

“怪不得說要給我奶喝,要不,我認你當乾爹吧。”

陳贇的臉上,便紅暈四起了。

左秋涼也有些嗟牙,低聲罵道:“真他孃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徐清沐心頭震驚,這蘆三寸,真的是傅仙升和李誠儒的師父。

只是他想不通,既然是自己的徒弟,為何要鎮殺宋梓涵?為何要處處與自己作對?

似乎看出了少年心中疑惑,傅仙升擦了擦嘴上的油膩,開了口:

“小子,這事情你別問我,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這世界遠不止你看的這樣,天限將至,邪祟四起,你要面對的更多,而不是盯著宋梓涵的死不放。唯有你自身強大起來,好好活著到有資格插手的那天,諸多秘密,你自然會知曉。”

左秋涼點點頭:“這屁放到有水準。”

徐清沐低頭不語。看不出所思。

吃完了午飯,徐清沐便準備下午的比試。與肖瀟那一戰,自己故意只用了拳而不用劍,就是為了讓太子徐培知曉,即使登仙橋斷,我徐清沐也不會放棄。

天道之爭,心性也是一爭。

很快,九五廣場上又是人挨著人,比肩接踵。

宦臣一通宣告後,便有婢女重新舉了對戰排名的扇子,從人群中走過。留下來的隊伍一共有五支,十人。第一輪徐清沐對戰的,是一名葉家劍冢的後輩,葉任嘉。

隨著宦臣的一聲令下,兩人便迅速登臺,葉家小輩出劍極為迅速,可無奈徐清沐的強大,只堅持了十五個回合,便敗下陣來。

第二場是七上,對陣梨蘭宮前來蒙面女修,手持桃枝的蔣桃枝。

七上自知不敵,好在這個小傢伙本就不是為了前三甲而去,被結結實實擂了一棍後,老老實實舉手投降,不過隨即放出狠話:

“不要在接下來的爭鬥中遇到我老大,不然把你屁股都揍開花!”

臺上的蔣桃枝不為所動,七上眼珠一番,再次開口:

“我老大的劍法神秘莫測,不但精通神功老樹盤根,就連難度最大的倒掛金鉤,用的也是如魚得水。想要贏我老大,除非你會觀音坐蓮!”

蔣桃枝再次握棍,七上立馬逃之夭夭。

徐清沐滿臉怒容看著李誠儒,可這老頭也表示很委屈,今天這話,確實不是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