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公館,正門外。

夕陽下的賓利慕尚,墨綠色的車身,流光溢彩。

車旁的男女,在外人看來,對得起那句。

“車越好,妞越靚,這種levle的姑娘,真,賓利起步。”

說話的是孫有財,看著不遠處的美女,豪車,暴發戶。

孫有財沒好氣兒的撇撇嘴,應該是名字沒起好,年近三十的他,沒財,有貸,乾的是代駕的買賣。

“我倒覺得那倆挺般配,男得氣質不俗,女的更不俗。”

說話的是馬化雲,同是幹代駕的他,一邊說,一邊給孫有財散了根菸。

“抽根菸,與其在這兒說酸話,不如想想怎麼搞錢。”

“笑話,錢那玩意兒,是能想出來的?”

再次看了眼不遠處的真有錢,孫有財咂了口煙。

長這麼大,就沒聽誰是靠想發的財。

“想是不能,努力可以。”

“努力?”

“你的對手在磨刀,隔壁老王在練腰,要麼努力向上,要麼爛在底層,這就是生活。”

“我擦,這麼能說,你咋不去寫小說。”

如果將人生比作一部小說,那林寧,無疑是最幸運那個。

另一邊,默不作聲的葉飛,應該是被氣到了,抿著唇,睨著眼。

看在眼裡的林寧,笑著捋了把頭髮。

記憶裡,類似,跪下,爬,滾,這種不那麼和諧的詞兒。

同寢哥幾個,嬉笑怒罵間,沒少這麼說。

“你似乎很生氣。”率先開口的林寧,饒有興致的說。

“是有點,說真的,你還是頭一個這麼跟我說的人。”

葉飛的聲音不大,玩笑有度,才剛見就被人說跪下,怎麼可能不氣。

“氣就對了。”

“你....”

“你調查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會不會生氣?”

“抱歉,你想怎樣?”

“抱歉這個詞我不愛聽,不是喜歡查嗎,叫你的人查件事兒。”

下頜微抬,自顧自的林寧,說話的同時,特意看了眼系統。

“你若能查到,舊賬一筆勾銷,你若查不到,陪我走一遭。”

“走一遭?”

“不傷天害理,不違法亂紀,就當是打個賭,敢嗎?”

“能讓我怕的不多,查什麼?”

“就查我的父母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