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GL8,中排。

側倚著車窗的林寧,怔怔地看著窗外頗有些眼熟的街景。

仔細想想,司機說的不無道理。

不管怎麼穿,我還是我,無論男款女款,我...

等下,那輛法拉利,貌似是我的。

“靠邊停。”

“啊?”

“忘了點東西,把我放路邊就好。”

“........”

“我去,合著你那忘了點的東西,是輛法拉利?”

蘭亭居,正門,路邊。

望著不遠處格外扎眼的法拉利,金梓沒好氣兒的拿過手機。

怎麼說呢,就沒見過這麼樣兒的!

“金子:照片(法拉利,女司機)”

“金子:剛拉的乘客,怕是個病嬌。”

“狗子:病嬌?”

“金子:事兒多的一批。”

“狗子:暈死,直說矯情不就完了。”

“金子:窮矯情,富病嬌,懂?”

“狗子:.......”

暱稱狗子的發小,懂不懂不重要。

特意從法拉利旁駛過的金梓,視線裡的病嬌。

我擦,不是馬尾嗎,怎麼就短髮了?

“呲~”一聲急剎,別克Gl8。

“臥~”

一聲國粹,法拉利,駕駛位,

看著手中的假髮與鴨舌帽,林寧本能的抽了抽嘴角。

片刻前,本意是想把帽子摘了的他,只是隨手一拽,沒曾想,鴨舌帽與髮套,其飛~

這很無語,得虧是在車裡,沒人看得到。

這很熱,炎炎夏日,太陽烘烤過的車廂,像極了那桑拿房。

尤其是身體跟座椅接觸的部位,那傢伙,真,如坐針氈。

“是他?”

與此同時,同一條街,白色帕納梅拉,緩緩行駛。

副駕,前一秒還跟唐嫵有說有笑的許豔,帶妝的臉,肉眼可見的變了個神色。

西A00082,這車牌,是他的沒錯。

Loro Piana春夏款,這上衣,不能說跟自己的相似,只能說,一模一樣。

“林寧的車!”

說話的是唐嫵,頗有些憤憤的她,顯然是有注意到路邊那輛格外醒目的法拉利。

不怪唐嫵生氣,幾天前,因為林寧的算計,唐嫵被舅舅數落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