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被離婚的老單身狗,每當午夜夢迴,孤身一人的他,腦海裡還是認真考慮過這種種利弊的。

信仰、感情、安全、隱私、經濟等等。

其中隱私方面是他想的最多的。

畢竟他堂堂洛杉磯警局重案組隊長,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幹這種事情,不提丟臉丟到他混不下去的事情。

要是被壞人來上一句經典日式威脅:“隊長,你也不想這件事被人知道吧?”

那可就徹底糟了。

可沒有想到他最在乎,在腦海裡想的最多的隱私保障,卻有如想象中的高階商戰,碰上了現實中的高階商戰一樣。

現實中的高階商戰,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麼複雜,主打的就是簡單暴力。

這特喵的不就尷尬了嘛。

合著他之前想的那些,純屬想多了啊。

不過這也不奇怪。

畢竟他不是這些老闆、金領級別的上層人士,可以用公司支出來報銷,他總不能將這些花費都偽造成公務需求,找警局去報銷吧?

那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心中吐槽這些的同時,他跟著查克進入了酒店,對著前臺出示了警徽。

“是的。8點左右,一個人入住,用的是金卡。”前臺翻閱了一下登記簿,介紹這些關鍵資訊時,腔調裡有著別樣的意味。

禿頂隊長對此瞬間會意。

那就是前臺見慣了這樣的入住客人,知道他們雖然一個人入住,但絕對不會只是一個人空守房間。

“當時負責打掃房間的清潔工是誰?”查克問道。

前臺示意等一下,然後拿出電話詢問了一下,讓人帶著查克他們去找到了那個女清潔工。

禿頂隊長一看,立刻麻爪了。

對方言語不通。

也是!

幹這種髒活累活的,一般都是非法移民。

便宜嘛!

這裡又是非法移民最嚮往的藍州繁華大都市。

這樣相比於本國人近乎‘免費’,卻可以撐起上層奢靡生活的低層勞工,可是藍州最歡迎的人。

他下意識看向查克。

然後就見查克熟練的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和對方交流起來。

“你又會?”禿頂隊長無語卻沒有多大震驚了。

“她收拾房間時,人已經走了,不過房間的確住過,特別是床,而且不是一個人,味道很濃烈,有香水的味道。”查克將問到的情況和禿頂隊長介紹。

“沒有打鬥的痕跡和血跡,她還從裡面拿回了一張報紙。”

“就是這張?”禿頂隊長見女清潔工開啟自己的抽屜,裡面全是報紙,在裡面翻找出了一張遞了過來,問了一句,就接過來看。

“幸福小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