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順著視線看過去,對面馬路停著一輛黑色賓利,站在車邊的人正是沈簌,懷裡捧著花,上了車。

那輛黑色賓利是賀致洲的車。

車子很快沒入車流。

“那不是你姐姐麼,沈初。”

一個女同學認出那是沈簌,提了一嘴。

沈簌在燕城有一定名氣,她是學現代藝術的,在國外深造幾年回來後開了自己的工作室,專門從事藝術領域這塊,接受過不少媒體採訪,知道她的人不算少。

沈初沒記錯的話,沈簌的工作室好像就開在附近最繁榮的地段中心。

手機沒有新訊息彈出來。

怪不得賀致洲不回她訊息,原來和沈簌在一塊。

……

車裡,沈簌略微惱怒說他:“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你妹妹住院的事,要不是我媽媽跟我說,我都不知道你妹妹住院了。”

她買的花正是去看望他妹妹用的。

賀致洲臉色溫潤,聲線低緩,“小問題。”

“那不行,你妹妹也是我妹妹,何況都住院了,哪裡是小問題。你這個做哥哥的是一點都不上心。”

她裝作兇他,嬌嗔瞪了他一眼。

打情罵俏。

主要是一個氛圍。

賀致洲沒有回應,漫不經心的。

“這是什麼?”沈簌忽然瞥到腳底有什麼東西,她踩到了,挪開腳,便看到一個粉藍色外形的tao子。

賀致洲:“什麼?”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