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團長這是又饞了,這次饞得不是黃桃罐頭,而是楚月這個人。

楚月突然心口一燙,一股熟悉的歡愉在身體裡無聲湧動。

都是成熟男人,一個曖昧眼神,一句話的撩撥,都可以激丨情丨四射。

楚月身為現代人,又是醫生,從不會因為身體本能的谷欠望而羞恥,快樂的事情誰不喜歡啊~

不喜歡的人,那都是因為他們沒碰到能力好的。

楚月的眼神跟秋水一樣晃了晃,緩緩落在陸戰凜的胸口,男人先前剛乾了體力活,肩膀、手臂因為用力充血鼓起,肌肉線條特別清晰 。

聽說……肌肉在充血時候,和平常放鬆的時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手感。

楚月看得蠢蠢欲動,眼眸裡熾丨熱迸丨發。

只要輕輕觸碰,就能擦丨槍走火,蹦出火星子,點燃一堆乾枯稻草一般。

陸戰凜卻忍住了,暗啞聲音說道,“媳婦兒,新衣服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身?”

那是合不合身的問題嗎?!

楚月敢用她一身醫術下賭注,陸戰凜根本不是要看衣服合不合身。

哪怕她心裡再清楚,她羞紅著臉,穿上了那件嶄新的柔軟襯衫。

後來,楚月穿上的衣服,被一隻粗糙手掌脫下。

她緊張提醒,“輕點,別扯壞了衣服,還要用——”

陸戰凜不滿楚月的走神,重重堵住了她的嘴巴。

床鋪上,還有楚月還沒整理好的被子,也被男人一把抓了過來,墊在了楚月的膝蓋下。

這一個晚上,陸戰凜切身感受了漂亮衣服的其他用處。

這一天晚上,楚月覺得這個夜特別漫長,怎麼都過不去。

也是在這一夜,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在大院裡流傳。

陳大壯晚上回家吃飯的時候,看著他家又是酸菜燉粉條,都連續吃三天了,他嘟噥抱怨道,“……元寶他們家是爸爸在做飯,做了三個菜呢!還有雞蛋羹可以吃!”

陳大壯的重點在“三個菜”,甚至不惜伸出三根胖胖手指頭。

但是陳鳳英耳朵裡只聽到前面半句,“大壯,你說真的?是陸團長在家裡做飯?親眼看到了?”

“嗯啊,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楚阿姨跟我坐在一起吃黃桃罐頭,元寶的爸爸在灶房裡做飯,他們家今天晚上還蒸臘肉了。”

陳大壯把所有語氣都加重在“蒸臘肉”三個字上。

陳鳳英抬腳踹了一旁悶頭吃飯的高大男人,戳著筷子狠狠說道,“聽到沒有!楚妹子家裡是陸團長做飯!陸團長都進廚房。我跟你結婚十年,你別說做飯給我吃了,連筷子都沒拿過一雙。”

陳鳳英的丈夫陳大山好端端吃著飯,平白無故的捱了這麼一腳,力氣還不小。

他腳上疼,心裡苦,“那是陸團長,他覺悟高,我就只是一個連長,怎麼跟他比?吃飯吃飯,趕緊吃飯,再說了,陸團長才新婚幾個月,就做做樣子而已,等他們老夫老妻了,洗腳水都要喊他媳婦端。大不了我今天晚上給你端一回洗腳水,這樣成了吧?”

“這還差不多。”陳鳳英哼哼著氣,一點點回饋滿足,重新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陳大壯:我不想吃酸菜燉粉條了,就沒人在乎我嗎?

自那陳家晚飯後,陸團長給新媳婦做飯吃的美名,就這麼從陳鳳英嘴裡散播出去了,不知羨慕了多少人默默紅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