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偷襲者從身後撞過來時,許誠突然加速,一下子衝上了獨木橋,躲開了來自背後的偷襲。

兩個偷襲者根本來不及停下,彼此狠狠的撞在一起,又被撞得向兩邊分開,朝獨木橋下方的水池掉落下去。

伴隨著撲通撲通的落水聲,兩個偷襲者分別帶著五十公斤重的馬甲掉到水池中。

他們只來得及在水面上撲騰兩下,就被沉重的馬甲帶著沉入水底,根本就爬不起來。

許誠頭也不回的穿過獨木橋,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跟身後兩個傢伙觸碰到,就算裁判想栽贓嫁禍給他也沒機會。

而且這考核選拔本來就是以淘汰競爭對手為目的。

周圍的工作人員對這裡發生的事情視而不見,在考核開始之前,他們就已經被私下告知,場上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管。

等到裁判把袖手旁觀的工作人員們喊來,七手八腳把水底兩個倒黴蛋撈出來時,他們的肚子已經灌水灌到如六月懷胎一般圓滾滾。

觀眾席上,不少直系血裔見到這一幕都哈哈大笑起來,他們並不在乎這些旁系的死活,只在乎有沒有樂子。

“威利在搞什麼鬼?!”

見到許誠完好無損,凱爾極為不滿的冷哼一聲。

自從許誠的臉出現在大螢幕上之後,不少直系血裔都往他這邊指指點點,傳播著混血雜種半夜與他侍妾私會的八卦。

儘管事實並非如此,但凱爾依舊深感丟臉,看著坐在一旁的蘇珊,眼中也沒有了寵愛,反而是厭惡。

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他也不會把這個旁系女人帶回家,本來只是玩玩而已,畢竟山珍海味吃多了,換個土妹子嚐嚐鮮也不錯。

沒想到會給自己的名聲帶來負面影響,現在看到這個女人,凱爾就感覺頭上綠油油的。

蘇珊能夠感受到來自凱爾的厭惡視線。

她低垂著頭,臉色微微發白,手指緊緊絞著衣角,讓關節都發白。

果然,亞契的出現總會給她帶來不幸,為什麼不快點從她的世界裡消失呢。

主持臺上,威利也是黑著臉色,一言不發。

已經讓裁判給這小子換上八十公斤重的馬甲,還安排兩個旁系去對付他,結果連碰到他一下都沒有。

威利開始懷疑自己給的辦事經費是不是被層層外包後給私吞了。

雖然他是侍衛隊長,但找人辦事也是要給錢的,不然沒有人會冒著風險幫忙。

比賽還在繼續,沒有旁人干擾,許誠的奔跑速度逐漸加快,將他前面的人一個又一個的超越。

等五圈跑完,即將抵達終點時,前面就只剩下一個人了,而以許誠的速度,在終點前超過他也不難。

對方看到自己觸手可及的第一名就要飛走,直接轉身朝許誠一腳踹過來。

許誠靈活得不像是一個穿著八十公斤馬甲的人,身體旋轉著躲開了對方踹來的一腳,同時一個旋轉高踢腿。

砰!

對方被許誠的腳後跟踢中臉頰,橫著摔倒在地上,直接被踢昏過去。

這下子別說第一名,連第二名都丟了,說不定還要被淘汰。

觀眾臺上發出一陣歡呼,為許誠這個漂亮的反擊而鼓掌。

凱爾氣得摔了手裡的杯子,蘇珊躲在一旁,用充滿怨念的眼神盯著許誠。

許誠沒有再奔跑,而是以悠閒的姿勢,慢騰騰的向終點走過去,第三名離他還有大半圈的距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