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能上場了,還來找我幹什麼?”

曼城女隊醫雷西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那雙軟糯的、白淨的小手依然在唐龍**的背部上來回揉捏。

“誰說我上不了了,沒首發,我不還是在替補席上嗎。”

唐龍一邊說著,一邊指揮著格雷西的小手,控制她揉捏的方位。

“左邊一點,不是在靠邊,對,對對,上面在,再上面一點,唉,你輕一點行不行?”

結束完上午的訓練之後。

由於明天晚上就要在客場對陣尤文圖斯。

曼城的球員們也是沒有回家,在俱樂部吃了中飯,然後整裝待發,就地休息。

當地時間下午點,他們將準時乘坐航班飛往都靈。

趁著中午的間隙,唐龍也是來到格雷西的辦公室內享受一下她的理療。

此刻格雷西一邊撇著小嘴,一邊心中百味雜陳地捏著唐龍背部上稜角分明的肌肉。

“恢復的不錯呀,你之前背上那些傷差不多都好完了。”

格雷西雖然在給唐龍認真做著理療,但她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這兒。

《太陽報》是英國著名娛樂報紙,格雷西也在手機上刷到了關於唐龍的新聞。

看到自己傾慕的男孩,在短短一天的休息日內,竟然不辭勞苦,從曼徹斯特往返倫敦,只為見那個女人一面,格雷西的心情自然也是沮喪。

“你找那個腿很長很好看的女記者幹什麼去了?”格雷西突然笑盈盈地問道。

唐龍聽著這笑聲中略帶著殺氣。

連忙義正言辭地解釋說,他什麼事也沒去幹,首先他是和隊友拉諾基亞去見瓜林的,然後迪萊塔只是給他下面吃,沒有做別的事情。

“下什麼面?”格雷西的手一停。

“義大利麵啊,還能是什麼面?”唐龍說。

“那我也可以下面給你吃啊,你怎麼不找我,我就住在曼徹斯特。”

唐龍笑道:“你這個市長千金的掌上明珠還會下廚?我不信。”

格雷西冷笑一聲:“怎麼的,你還看不起我?我不但會下面,我還會殺豬呢!”

然後格雷西就和唐龍談起來他小時候的生活。

據她說,在她還讀小學的時候,家裡住在英格蘭的北部。

在那裡有一處農莊,父親放假的時候就會帶著她去森林中打獵,用獵槍來殺野豬,然後兩人一起把野豬給宰了,招呼左鄰右舍一起吃烤乳豬。

“要不然你認為我怎麼會能學醫呢?我對那些血淋淋的東西一點都不害怕。”

格雷西挺起了他小小的胸脯,語氣中帶著藏不住的驕傲與自豪。

她的手,如手術刀一般在唐龍的背部肌肉上來回切割。

“我在醫學院也解剖過人的屍體,刀子從這裡切入,你的肩胛骨下,首先會碰到斜方肌的下緣。”

“斜方肌是一塊較大的肌肉,它對於肩部和頸部的運動起著重要作用。如果手術刀繼續深入,會遇到岡下肌和小圓肌。這些肌肉與肩胛骨的運動和穩定密切相關。當我們在解剖過程中,需要一絲一絲的用刀子挑開,小心地分離這些肌肉,以避免對周圍的神經和血管造成損傷。”

格雷西的語氣平靜,彷彿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唐龍卻聽得心驚肉跳。

“接著,會觸及到肩胛骨與肱骨之間的關節囊。這個關節囊非常重要,它是白色的,帶著一點點的紅色,維持著肩關節的穩定性。在解剖時,我們要特別注意保護關節囊的完整性,以免影響後續的觀察和分析。如果不小心破壞了關節囊,可能會導致關節的脫位或者不穩定。”

格雷西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劃過唐龍肩胛骨周圍的區域,讓他更加直觀地感受這些人體組織的位置。

此刻,格雷西的溫熱的小手,卻如手術刀一般的冰冷。

唐龍想著,格雷西此刻可能在腦海中分析如何肢解自己的背部的畫面,心中頓時一緊,自己的腦海中,卻浮現出身材嬌小的格雷西拿著鮮血淋漓的手術刀的鏡頭,連忙讓她別說了。

“怕什麼,我又不會真的解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