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蔥站的高,看的遠。

發現知青點窩裡反的能耐可比對外的本事差遠了。

笨死算了!

都把她的小肚肚給看餓了。

昂著小腦袋,瞅瞅天色。

嗷嗷嗷,小哥哥怎麼還沒回來!?

晏銜立在東院的門口,看著望天嘆息的小罐罐。

他才晚回來一會兒,媳婦就要上房?

“別動,我抱你下來。”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

鬱蔥在看八卦的熱情中,踩著羅放在一起的桌子蹭蹭就上去了,但下來時瞅著懸空的地面,小腿兒就打顫。

正要強撐著爬下來,忽而就聽見小哥哥的聲音。

“老晏,我怕……”她攤開雙臂要抱抱。

有了柺杖,誰還自己走路?

她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嬌花。

晏銜趕忙邁著長腿上前,隨手把飯盒和水壺放在桌上,雙手一舉就抱到她的小腿。

如同扛包袱那樣把人扛起來。

“你肩膀硌著我胃口啦!”鬱蔥伸出小胳膊反抱住他的勁腰。

晏銜單手拖住她的後腰,把人輕輕放在地上,道“我儘快找個梯子來,不許再爬桌子。”

“知道啦。”鬱蔥皺了皺小鼻子,盯著飯盒,問道“買的什麼菜,這麼久……”

“買了只烤鴨,看看還順口嗎?”晏銜寵溺的笑了笑。

他昨夜便聯絡了遠在帝都的手下,讓人一早趕到前門大街,頂門買來了果木烤鴨,又送到了團泊鎮黑市。

“老晏,你真好!”鬱蔥的眼裡有光……綠光,餓的。

小哥哥簡直配享太廟。

她迫不及待把飯菜擺好,見狗子們盯著自己,她洗乾淨手,趕緊啃了塊鴨脖子,把骨頭分給它們吃。

肉質細嫩,味道醇厚,肥而不膩。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天啊,老晏,你這手藝絕了,居然和昨天帝都的果木烤鴨一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