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放到農場的馬芳,還記得吧?”晏銜把那些雜七雜八的事都交代好了,才開始重頭戲,道“我要她生、不、如、死。”

“像楊國祥那樣?”花蛇嘿嘿一笑,向老大展示個人能力的時候又到了。

雄黃也參與了上次的事,輕車熟路,道“久病床前無孝子,讓馬芳癱在床上,伺候的人早晚就受不了啦!”

“還不夠……”晏銜薄唇輕啟。

花蛇嗅到了殺意。

想到他曾經被舒白藤戲耍,調查到了很多東西,剛好能用上。

他建議道“據調查馬芳之女鬱餚餚傾心愛慕鄭佳豪,而鄭佳豪對她只是利益牽絆,無論是訂婚前後,他都有對舒白藤視為人生另一半的想法。”

“你看著辦。”晏銜就是想看著鬱家人痛。

他沒把鬱餚餚送到猴子手上,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交代完這些,晏銜又詢問了新傢俱的準備近況。

雖然,雄黃等人不理解大嫂的審美,但最近兄弟們在薊州可是弄了不少木頭,什麼老榆木,老棗木,都攢了不少,用不了幾天就能把新傢俱做出來。

晏銜回東院時,天空已經露出微微的魚肚白。

稍微躺了會兒就起來做早飯,恰好第一時間察覺到新住進南院的鄭佳豪,在牆根底下溜達。

大黑也聽到動靜,邁著四條腿,慢悠悠溜達出屋。

它也不叫,往牆頭那邊昂著大腦袋看。

聽說過會叫的狗不咬人,但這狗可真是成精了。

牆根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微弱聲音。

這是爬牆頭……

好啊,他沒第一時間教訓這貨,反而讓對方捷足先登。

他提了一口氣,縱身一躍到了屋頂上,動作矯健如同獵豹。

站的高,看的遠,視線開闊起來。

只見,鄭佳豪攀著凸起的老磚,努力用腿夠,四肢卻不協調。

晏銜捏起一塊碎瓦片,精準的打在對方臉上。

“啊!”鄭佳豪掉落的瞬間,整個身子往後仰,身下都是些破舊的廢磚頭,腦袋也磕到一塊。

真他孃的見鬼了,哪來的爛瓦片!?

這是他昏死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同時,宿舍裡傳來幾個男知青被擾清夢的聲音。

晏銜幾個借力,跳進南院,蹲在鄭佳豪的身側。

一個男人偷摸闖他們東院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