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蔥哪裡還不明白沃森的意思?

像她這樣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大美女,行情肯定是不錯的。

只不過,她眼光有點高,一般男人根本入不了眼,所以母胎單身。

直到遇見從小漂亮到大的小哥哥,她這才勉為其難的先考察一下,又半推半就的領了證。

像是沃森這樣的外國男人,她不排斥,但也不考慮戀愛結婚的。

畢竟,兩國之間的文化差異大,自己這脾氣自己還不瞭解嘛?

什麼委曲求全,逆來順受,忍辱負重,含垢忍辱,忍氣吞聲,是絕對通通都做不到的。

誰要是給了自己氣受,她晚上不睡覺都要加倍給找補回去。

看在沃森是國際友人的份上,為了不破壞和諧氣氛,她也未曾點破。

她十分從容,簡明扼要的開口,道“很榮幸認識您這麼幽默風趣的外國先生,我姓鬱,已婚,我左手這位就是我的新婚丈夫,我們很恩愛。”

“您好,我姓晏,是小蔥的丈夫。”晏銜點點頭,紳士的笑了笑,但眼神危險。

他對自己的主權地位絲毫不讓。

沃森:“……”

嘎嘣,是心碎的聲音。

嘰了嘎啦的唸叨了好幾句,天啊,上帝什麼的……

以此,祭奠他尚未開始就已經早夭的愛情。

失戀,好難過。

其餘的外賓不由得同沃森拉開距離,有些涇渭分明之感。

隋老:“……”

憋笑憋的鬍子,都抖起來。

蔡主任拿起手邊的茶杯,咂了咂茶水,掩飾嘴角上翹的微妙動作。

鬱蔥趁著這個機會猛吃菜,筷子都差點揮出殘影。

她不只自己胡吃海塞,還給小哥哥使眼神。

這種場合的剩飯剩菜是不能打包帶走的,且還要講究儀態。

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晏銜:“……”

骨節分明的大手端著飯碗,利索的下筷子。

他大概因為被自家媳婦管的緣故,本來沒什麼胃口的,卻又添了兩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