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渡徑直走回了陳禾的房間,待陳禾進來之後,反手關上了門。

陳禾:“……”

房間裡面的光很昏暗,遙不可及的星光費力地擠進窗簾的縫隙。

魏渡大搖大擺地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對陳禾招了招手。

“有什麼事非要回屋說的。”陳禾一臉狐疑地走了過去。

剛站在魏渡身旁,就被他拉住手,一把拖到了腿上,大力按住。

魏渡嘴角一挑,低低地笑了出來,“陳隊,你覺得我們這個姿勢在訓練室好嗎?”

“這種姿勢,在房間也不好吧。”陳禾不安地動了動身子。

魏渡抬手拍在了她不安分的屁股上,“別動。”

察覺到身下的不對勁,陳禾小心翼翼地挪開了一點距離。

魏渡盯著她緊張的神情,忍不住逗她,“這麼緊張?”

“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個詞。”陳禾一臉嚴肅。

“什麼?”魏渡的手抱著她的腰,避免她摔下去。

“如坐針氈。”陳禾緩緩回道。

“……”

“是針還是蘿蔔,你不清楚嗎?”魏渡別有深意地抓過陳禾的手,食指在她的掌心來回摩擦。

陳禾不由收緊了手,“這麼閒,不如去找嵇康?”

“我不去找別的男人,你也不許去。”魏渡淡淡地道。

“嗯?”陳禾察覺到魏渡話裡有話。

魏渡的額頭抵著陳禾的,有些冷冰,“不許陪陸守恆切磋。”

陳禾一怔。

她和魏渡對視良久,終於確定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陳禾抬手在魏渡腦袋上敲了一下,“他是隊員。”

“我也生氣。”魏渡嘴角一扯。

“我跟他切磋的時候,你不是也在嗎,你……”

陳禾後面的話被堵住了。

魏渡吻得很快。

像是冬天的雪落在唇上,剎那的冰冷之後,就融化在了唇齒之間。

魏渡退了回去。

位置和方才一樣,陳禾幾乎要以為這個吻只是自己的錯覺了。

魏渡的眼睛愉悅地彎了起來,“親親就不氣了。”

陳禾呆若木雞地盯著他,半晌,終於是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