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愚蠢!”

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對秦牧而言,張口就來。

可是聽在眾人耳中,卻使得他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去,他居然敢罵封閣主愚蠢,這不是擺明了自尋死路嗎?”

“看來他現在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了。”

“也是,現在就算是他跪地求然,恐怕也已經無濟於事了。

就算天剎閣不跟他計較,首先陸家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所以說,這小子雖然無知,但也還有幾分膽色!”

“他那不是膽色,是無奈!反正他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索性罵個痛快!”

“好吧!反正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從“閥牧行動”開始的那一刻,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

在天武市,敢和封志英這麼說話的人還真不多。

所以,在他們眼中,秦牧這是在徹底的激怒封志英。

不過,仔細一想,他們倒是也能理解。

反正都要死了。

站著也是死,跪著也是死,何不死的有骨氣一點呢?

“年輕人,我很欣賞你的勇氣。但是,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已經成功的激怒了我!”

封志英死死的盯著秦牧,聲音低沉的道。

“看來你比我想象中更容易怒!”

秦牧頓感失望地道。

“你在故意激怒我?”封志英眉頭微皺,有些驚訝的道:“你可知道激怒我的後果是什麼樣的嗎?”

“我不知道!”秦牧搖了搖頭,隨即道:“但是,我想知道!”

秦牧的聲音雖然很平穩。

但是所有的人都能聽得出他語氣中的狂!

那毋庸置疑的狂。

無視一切的狂。

“師兄,您何必跟他說這麼多,只要您一聲令下。

我們這麼多人,頃刻間,就能結果了這小子!”

忽然,只見陳北風有些迫不及待的道。

他聽得出封志英言語中對秦牧的欣賞之意。

若不是因為秦牧不識時務,屢次三番的挑釁封志英。

他還真的懷疑封志英會將秦牧收入麾下。

所以,現在,他不想再等了。

只要秦牧一死,湖城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可不想這快要到嘴的肥肉,再生什麼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