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她人不在國內,事兒惹得可不小!

當無雙本著“一物換一物”往要那幅“天使油畫”時,才出了怪事咧——畫不見了!

是的!

外事辦的人就是這麼答的:畫不見了!

無雙信你的鬼!他“各條戰線”埋著的人又多,一來二往這一調查:丟個屁!歲歲佔為己有了!

無雙一聽,當時感受就不好了。從前的恩怨那真一丁點不沾子牛的邊,聯想不到一處,這幅畫就太明顯了好不好,你說歲歲個在他們心裡就是個“二百五”形象的,無緣無故會這樣“神速”地霸佔一幅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處的畫兒——誰信呀!除非他就是認準裡面這個人!

這個害人精!

無雙當時一得知可能咬牙切齒,但,這些天他聽少了她的事蹟?再一想,這宮裡她能勾結上這些,不奇怪了……

來跟玉葉一彙報,玉葉淡定得多,子牛這能鬧他早有預感,加上這些天也是聽她的往事不少,反正老主兒心裡只認定“我子牛就該這麼寵著愛著活”,到沒見多大氣多大不懂得。只是這幅畫,那是必定要拿回來的,跟他現在想法一個理兒:她在外頭玩多野都可以,但“人的屬性”得搞明確,子牛是四宜書屋的人!自然,有關她的一切都得回到四宜書屋!

好滴,不過叫玉葉無雙沒想到的是,還沒待他們找上歲歲,歲歲親身先找上門了。

這都不是見了面會打起來的人,表面一個比一個端得穩,背後一個比一個狠就是。

老主兒刮刮茶蓋兒,“你和子牛認識多長時間了,”那口吻,跟家裡孩子的同學來,過目過目一樣,

“好長時間了。”歲歲睜著眼睛說瞎話,跟害人精的“親近度”上盡不吃虧。

“怎麼認識得呀,”

“喝醉酒就上了床。”歲歲真他媽直接。他不看著老主兒,他看無雙。歲歲那思維,老東西長久不了,真正有要挾的,是年輕人。

無雙面龐可淡定了,反倒沒事人一樣坐老遠的竹凳上,反正有老主兒說話的地兒,他也插不上幾句嘴。

老主兒點點頭,“子牛是貪玩,你們好是好,偷偷摸摸的沒叫她吃虧吧。”

看看薑還是老得辣!玉葉一下就翻出老賬:這一掀出你和她的連累,那上回子牛考空軍你可是使了不小的絆子,可不叫我的子牛吃大虧了!

歲歲是好惹的?嘴巴也不饒人,“這您可別搞錯了,我可沒擋她的前途,她自己做了個噩夢從天上摔下來,膽子嚇破不願再考空軍,您這頭當時還一廂甘心逼著她……”還是看向無雙,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無雙根本不瞧這邊。

老主兒也好,無雙也好,今兒個是對這位大駙馬著實有些“刮目相看”:歲歲在宮裡的存在感並不強,但是你細想起來,誰也招惹不了他,哦,除了上回小萬在世叨擾過他,後來雖不見他報復,但,也沒見他那頭落下“禍頭根”,也就是說天大的好事或壞事,他那邊都能化作無痕……這在紛紛複雜的宮廷裡,有時簡直也不可想象。

今天一看,什麼精明城府,這是外頭人因他的身份地位給他硬加的“人設”呀,實在這歲歲啊,挺軸,甚至有點孩子氣,個性上看著還真有點像子牛!難怪他們“臭味相投”能混一起往……

歲歲頭扭著看著無雙,一時半會兒就沒回來,他那“軸勁兒”施展到極致,

“她第一次籌備回老家考,你們認為真是她一拍腦門兒就轉意轉意了?她自私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