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衣親王的力量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恐怖?”

遠處的山巔上,漠北望著天際間橫空的那道年輕身影,臉上隨之湧現出濃重神情,沉聲開口,難以置信的驚呼道。

作為曾經雪月皇朝的四皇子,漠北對那裡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但眼前,五人所施展的秘法,他卻從未所見。

按說,功法不同,武者所修行出來的靈力也會不同,將不同靈力盡數加持在一個人的身上,肯定會因為靈力彼此並不相容,而導致靈力紊亂,進而發生走火入魔,導致修為一招盡喪。

“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這種詭異的秘法竟然又出現了。”

不用漠北開口,老驢就已經察覺到了遠處天際間傳來的異樣波動,旋即就聽它沉聲開口,黝黑的大臉上,第一次攀爬上了凝重神情。

老驢心中為之沉重的,並非雪衣親王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波動,而是剛剛五人所施展出來的詭異秘法,竟然能夠融合四人之力,進而灌輸到一個人的體內。

對於漠北心中充斥的疑惑,老驢倒是可以解釋。

雖然老驢並沒有瞧清五人施展秘法時結出的印法,但那種詭異而古老的波動,卻無法改變,所以,老驢在四人施展印法的第一時刻,心中便猜測了出來,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種消失已久的邪異秘法,竟然會在此刻重見天日。

“驢兄,難道你知道的這秘法?”

聽到老驢呢喃的沉重言語,一旁的漠北連忙轉過身來,目光驚疑的將他瞧著,言語間帶著幾分詢問的出聲道。

“這種秘法並非你心中所想,完整的法門,並非眼前這般,需要旁人自願,才能夠將靈力歸攏進自身。”

“完整的術法,是強行掠奪旁人體內的靈力,再經過這種秘法的融匯,轉化,進而變成自己的靈力。”

聽著身旁漠北的驚疑言語,老驢甩了甩腦袋,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遠處天際間橫空的強大身影,從腦海身處翻出塵封已久的思緒,整理一番後便對身旁的漠北解釋出聲。

聞言,漠北的臉上頓時掠過一抹驚駭,對老驢的言語表示質疑。

老驢此言所說實在過於驚世駭俗,功法不同,自身所修行出來的靈力自然會有所不同,這是武者世界中的共識,如若強行將自身靈力灌輸到旁人軀體中,輕者會經脈逆行,修為大損。

重則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據傳,這門術法是一個天資平平的人創造出來的,但它的霸道卻罕有術法可以比肩,強行剝奪旁人體內的靈力,進而轉化為自身所用,大大提升了武者的修行速度。”

“但這種方式終歸有傷天和,最終,事情敗露,導致那個人被世界上無數的強者追殺。”

望著漠北臉上難以置信的神情,老驢沒有理會,繼續出聲。

“那之後呢?那個人到底有沒有死?”

如此密辛漠北還是第一次聽聞,見老驢那不急不緩的做作神情,當即邁步上前,忍不住出聲,言語焦急的催促道。

“那個人並沒有死,當時各大勢力各懷鬼胎,明面上是圍追絞殺,但背地裡的心思,卻都世人皆知,無非是想得到他霸道的秘術而已。”

聽著身旁漠北焦急的催促聲,老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依舊是不急不緩的開口。

“後來呢?那個人難道被雪月皇朝的人帶走了?”

聞言,漠北的腦海中思緒翻飛,聯合剛剛發生的一幕,推斷出了這樣一個猜測,焦急的想要從老驢那裡尋求答案。

“沒有,聽說最後那個人,是被一個禿驢帶走了。”

“之後,便啞無音信,世上也再也沒有見過那種邪異秘法。”

漠北的催促話音落下後,老驢便是悠悠開口,將那個人的最終去向道了出來。

只是還有後半句老驢未曾多說,就是曾經想要度化那個人的禿驢,最終竟然墮入了魔道,成為了一個惡名昭著的劊子手,至於創造那種邪異術法之人,從此便隱匿了行蹤,世上,再無他的半點音信。

老驢之所有沒有將後續的故事講述出來,自然是因為它的不確定性,這段密辛,是記載在一本野史上的,其中真相併沒有人去考證,所以,這在老驢心中,就成了一樁無頭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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