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官應雄相反,他不僅僅是想當個有著一手抓絕對實權的帝王,更是想當個天下傳頌的仁皇、勤皇,於是,等忙到手不離批筆的新帝得知定國王與瑞王是一同回府這事兒時,已經是兩位王爺都離開的丹城後的事兒了。

也許是他根本就沒想過真有人對權利這東西如此的輕視,畢竟高到地位只低於他這個帝的王位,他想不出來能有人能抵抗得了那誘惑,要不,他們也不會接了封旨不是?

所以,就算是知道他們倆下朝後是一起走的,他也只當他們其中一個感覺到了危機而尋求另一個的幫助,這正中他的下懷,已經往自己計謀中走了他們,他自然不會費太多的心思在他們身上。

等到了晚上,正與未來的皇貴妃在龍床上滾得炎熱的新帝,在聽到安王已經離京不知去向時,他這才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趕緊叫人去查定國王與瑞王的去處。

結果手下都不用查就告訴他,定國王回了夜鶴山莊總部,瑞王說是去赤木之森準備尋個地方閉關。

新帝這時才知道,原來他自己所在意的東西,人家根本就沒放在眼中,接旨,不過是那東西對他們來說可有可無罷了。

這是對他帝王之尊的藐視,是對他帝權的挑釁。

立時大怒,連未來的皇貴妃都難逃譴責的被一耳光直接打暈了過去,幾個近身侍衛全被他一掌拍飛,有一個甚至直接吐血而亡。

這一刻,眾人才真正的明白了一句話——帝王心難測,伴君如伴虎。

不是皇上您下午自己說的定國王與瑞王做什麼不必理會,也不用報知,隨他們去嗎?

這些,已經到了北辰境內的子夜和已經坐上了前往赤城大船的瑞五王都是完全的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他們現在也無所謂了。

蠱,一直是子夜要探查的東西,這玩藝殺人於無形,修靈者都避不開,對他們來說是個巨大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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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立國稱帝比焱昱和鳳錦都要早,現在很多事情都已經步上了正軌,都城溪城已經沒有了立新國時的熱鬧,一切都已恢復的正常。

北城門進來些的一家茶樓內,大堂的正中央正擺著張大桌,桌前坐著個白鬍子老頭一邊就著小酒,一邊一把炒花生的一會兒一個一會兒一個的朝嘴裡丟,準備開始講趣聞樂事。

“昨天小老頭講到哪了?”

“老頭,你昨天講到小妾偷人那段。”一個客人立刻介面,看來是天天來此聽書的。

老頭摸了下鬍子,又喝了口小酒,然後大掌朝桌子一拍,開講:

“對,這個和順王妻子還喂不過來呢,他就小妾的一堆,可不是等著帶烏龜帽嘛。

咱們接昨天的往下啊。

話說四姨娘那是真漂亮,是和順王還沒被封王前就跟著和順王的,按道理啊,她當個側妃都是應該的,可誰讓她的家世不如別人呢,她只是個唱戲人的女兒,唱戲啊,賤啊,又怎麼可能成側妃?

可四姨娘長得太過美麗,男人看一眼都捨不得走的美,和順王怎麼又捨得這麼美的女人?

於是封不了側妃,姨娘還是可以的。

可是一個王爺,妃啊妾的得有多少,更何況是和順王這樣的花花腸子王爺,四姨娘再美,也留不住和順王身下那二兩肉不是。

所以和順王短短的兩個月時間裡,姨娘是一個一個的抬進府,漸漸的,和順王已經將四姨娘這人給直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