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曦是個很好管家級人物,進了包廂點了茶點後,將小二請走,安排得妥妥的。然後和西門玉淵、錢文文兩坐在一旁不打擾那邊對坐中,一個無視,一個怯生生的兩人,仨人當起了忠實觀眾。

子夜的無視實在是不要太明顯,十九王子耗是肯定耗不過子夜的耐心。

最後心一狠,他起來‘咚’的雙膝著地跪到子夜面前。

“十九爺,我是資質不好又沒什麼用,可是我會學,十九爺以後您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可以把靈魂賣給您。”

子夜轉頭定睛的看著他,十九王子明明低垂著頭,可子夜的目光太有穿透力,也太有壓迫力,不出幾秒,十九王子就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那份威壓,但他死死撐住,滿頭大汗,抓著雙腿的雙手手指已陷入肉中而不自知。

但是他知道,這是他該受的,剛才他在路上喊那聲‘師傅’,已經是在算計十九爺,十九爺這般聰明的人,又豈會不知道這點,現在沒有直接的弄死他,已經是念在認識他一場開了恩了。

“到底生何事了?”

一個邊境土皇帝一樣的王爺之子,還是做為繼承人的兒子,怎麼會跑到靈曦島來?雖然剛才在街上她只抄了一眼,可沒忽視他周圍人對他的態度,鄙視、藐視、無視,甚至還是帶著監視味道。

子夜出聲後,十九王子就感覺全身的壓力盡數消失,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倒是本來壓抑在心裡的大石因剛才那窒息之感,現在消失而跟著減了不少。

“十九爺,我父王母妃都死了,他們被我王伯害了。

我從不周山下來,回到王府中,看到的不是父王和母后,而是滿地的屍體。我葬了父王母妃後,府裡來了一群人,他們說他們是靈曦島的司馬家的人,【他說到這,子夜一個揮手,將包廂內設下的結界】。

說我父王是他們失散於世俗界中的族人,他們找了很久才找到,當時他們都表現得很傷心,說是慢了一步什麼的。

父王母妃走了,我。。。。。。”

十九王子頓住,不過他後面沒說出來的話,大意大家也猜出來了。

父母被害,他一個自小受寵愛的王子,一下感覺無助也是正常,這時來一堆人說是他父母的家人,他很容易就信了對方,然後跟著對方走了。

當然,這不排除這人腦子當時不清楚的原因,不過人在逢大悲大喜之時,又有幾個能保持該有冷靜?

果然,十九王子後面的說的內容證實了這點。

“他們說我父王和母后是被害是因為我父王得罪了一個魔教,他們帶著我去滅了那魔教後,就帶我穿過了赤木之森來到了靈曦島,到了珂業城的司馬家。

剛開始,司馬家裡的人對我都挺好,還給我改了名字叫司馬晨,還入了族譜。後來漸漸的,他們就開始不斷的向我尋問我娘是不是有東西傳給了我。

我慢慢的察覺出來有問題。

再後來,他們帶我去測了靈根,說我是低品木靈根。

從那以後,司馬家的人對我就還不如一個下人了。”司馬晨死死的在壓制著自己,可還是沒有控制住出了顫音。

他恨啊!

除子夜外,眾人看著跪那的司馬晨都帶著怪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