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剛上路就這麼倒黴?(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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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齊鐸這般,初月都心有不忍,也是忍不住地要去想: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喜歡上了一個在這個時代不該喜歡不能喜歡的人,又該
如何?
說要反抗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可真正能做的的,又有幾人呢?
這一夜,連同初月和謝司雲,好像大家的心情都不怎麼好。
尤其是當第二日早上起來,初月低呼一聲,發覺自己竟然又和謝司雲換了身體之後,心情就更糟糕了。
本是一早上的事情就很多,畢竟是要將謝沈氏留在這裡,有許多的事情要交代。還要準備足了後面行程要用的東西。他們這一路去南州城,中途便不會再停下來了。
不僅僅是初月,謝司雲也很無奈,因為昨兒半夜裡,初月的身上就來了葵水,他作為一個大男人,還是頭一次體會女人來葵水的感覺。
尤其是原主的身體並不算好,冬日裡也受過凍,所以來葵水的時候要格外疼些。
這時候初月也顧不得什麼臉皮面子的了,該教會謝司雲的是一定要教會的。
當然了,來葵水的“併發症”便是畏寒,又脾氣大。作為女人,初月很是理解謝司雲,甚至有些感激謝司雲能幫她度過每個月最難捱的這兩日,反而對謝司雲是越發體貼了起來。
一早上,初月又要叮囑謝沈氏一些接下來的事情,又要照顧情緒和身體都不好的初月,還要擔心路上的東西夠不夠,真是有些焦頭爛額。
好在這裡沒有外人,他不需要裝病弱,總算讓她稍微喘了一口氣。
可正當是他們要走的時候,齊鐸這個沒眼力見的,不知怎地就招惹上了頂著自個兒身體的謝司雲,兩人竟在要上馬車的檔口就吵了起來。
大約是因為謝司雲要多帶兩壺熱水,齊鐸雖沒有說不讓,可能也是出言嘲諷了兩句。
肚子又疼,身上又冒虛汗,脾氣又暴躁的謝司雲即刻便不願意了:“我多帶兩壺熱水怎麼了?要不然就給你幾個銅板,當是我買下來的熱水行不行?你師傅都沒有說什麼,要你在這多話不成?”
其實他說的話倒是沒有太過,可語氣實在是暴躁而凌厲,連眼神裡都滿滿是對齊鐸的憤恨,叫初月看了都感覺實在是有些過了。
畢竟這一路初月對齊鐸都是客客氣氣的,所以驟然見著她如此,齊鐸又是尷尬又是生氣地同樣和他針尖對上了麥芒:“你今日是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竟對我如此大喊大叫,簡直市井潑婦!我說叫你少帶些,是因為這車上的東西本就夠多的了,你又帶了這般燙水,焉知你是否想法子要在車上燙傷我或者是司雲呢?”
他這想法……的確是太小人了。
他本就是醫者,又怎會不知道女子來葵水有很痛苦的時候呢?
初月上前一步,想勸一勸謝司雲。
卻被謝司雲一記凌厲的眼神給看了過來,再也不敢亂動。
只瞧著謝司雲雖然是用著自己這女子的身體,可凌厲絲毫不減半分:“齊鐸,我這一路上,忍你夠久的了。如若我真的想對你們做些什麼,你可還能安然無恙地來到這個地方?!我忍你一步,你卻以為我是該這般忍讓的是嗎?”
他乾脆插了腰,臉色不好,氣勢卻半分不減:“你自己身為醫者,怎會不知女子在特別的時間有多痛苦?還是說你作為一個男人,就乾脆不想去想女子的痛苦了不成?你的什麼醫者父母心,以天下為己任,我看都是騙人來的吧?!”
這話……就說的實在是有些嚴重了。
初月瞧著剛從屋子裡走出來的陰雨婉聽了這話,都是皺了眉頭。
齊鐸更是氣的眉毛都快要豎起來了,指著頂著初月身體的謝司雲,手指都在顫抖:“你你你……你簡直放肆!怎敢這般侮辱我呢?簡直不成體統!”
瞧著他是詞窮了,陰雨婉也朝著他們這裡走來,初月實在是覺得再這麼下去也不好,便上前去,輕輕拉了拉謝司雲的衣袖:“你消消氣兒啊,這麼火氣大了,也是不好的。”
說罷,還附身在他耳邊輕聲道:“這特殊日子也是不要生這麼大的氣,對身體不好的。日後若是真因為今兒氣出了什麼三房兩段的,痛苦的可是我啊,謝司雲,你冷靜點兒!”
謝司雲已經體會過了這一日有多麼的痛苦,所以初月勸解的話他到底能聽進去幾分。
深吸一口氣,雖不是對齊鐸的,他到底也是對著一旁走出來的陰雨婉行了個禮:“抱歉了,是我今日失態了。本不該如此的,實在是……日子特殊,身上又不好受,這才亂了方寸。”
同為女子的陰雨婉,卻對謝司雲搖頭笑了笑示意他不必放在心上。
反而是轉頭,對齊鐸嚴厲呵斥:“阿鐸,從你們剛來我就發覺,你對初月有敵意,這是怎麼回事?連我都看出來,她是處處在忍讓你了,可你卻如此不依不饒,難不成我平日就是這樣教你對待朋友的嗎?看來這些年,你跟在我的身邊,竟是半分好也不曾學到呢!”
這話……也委實說的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