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以為能從我口中問出什麼來?”

爆竹見人都出去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我不明白為何你一直不肯告訴我,其實你不說,我都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二夫人坐在她對面,似乎打算威逼利誘。

“那夫人講講,你猜出什麼了?”

“無非就是那幾件醜事,她勾結外人,企圖謀奪府中家產。”

“......”

“她想殺了我,坐穩自己的位置。”

“這顯而易見,並且她也確實做了。”

“那是......她找了野漢子?”

“罷了,之前我擔心夫人知道,會沉不住氣,如今這般,知道不知道卻也無所謂了。”

“那你快說說啊!”

二夫人沒想到爆竹竟真與她鬆了口。

“我在西園時,確實發現了大夫人總在夜晚外出,並且時常伴有一男子。”

“男子?她果然是有了姦情!”

“夫人小聲些,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

“大夫人與他模樣甚是親密,而那男子,卻並非恆府中人,珠雀也正是因為撞破此事,

才被割喉在假山後。”

“你真的沒看到兇手。”

“我並未看到,只瞧見一個黑影罷了。”

“所以當初你跑來我這,說成念溪想殺你滅口?”

“對,當時我也只是猜測,想必大夫人也不敢確認我究竟知道多少,

所以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知情的人都清理乾淨。”

“怪不得,這麼多年不爭不搶,跟個聖人似的,不曉得的人,還以為她有多淡泊。”

二夫人站起來回踱步,以前她只是猜忌,如今真的聽聞,心裡還是大有波動。

“你說,她此次裝病,是否與那野男人有關?”

“裝病?我看不似裝的,倒似對病情多有隱瞞。”

“也對,看她也演不出如此逼真,可是究竟是為何?”

“夫人現在還急不得,我們沒有證據,指控大夫人偷人,並非是小事,

到時如若她倒打一耙,夫人就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那她可曾放過我呢?她屢屢陷害我!我吃了一次癟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