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qingsongdu.七八名龍騎衛守在房舍內,見劉辯與鄧展來到,屋內的龍騎衛趕忙跑了出來,抱拳躬身立於他們面前。輕鬆讀

“發現血衣之處,是哪個房間?”進了宅子,守宅子的幾個龍騎衛剛剛出來,劉辯就向他們問了一句。

“回稟殿下!”領著這幾名龍騎衛的軍官,聽得劉辯發問,趕忙抬手指向柳兒的住處,回答道:“就在那間屋內!”

朝那龍騎衛軍官看了一眼,劉辯沒有說話,跨步走進軍官指著的那間屋。鄧展以及隨著劉辯前來的一群龍騎衛趕忙跟上。

剛進房間,劉辯就聳起鼻子聞了聞屋內的味道,眉頭微微擰了起來,向跟在身後的鄧展說道:“好香啊!如此芬芳四溢的房舍,想來過去定是住著個嬌俏美豔的女子。”

“倒是有幾分蹊蹺!”站在劉辯身後,鄧展也聳了聳鼻子,嗅了嗅屋內芬芳的氣息,接了一句。

房間內的香味,與花香和脂粉香完全不同,那是一種暖暖的香味。聞著這香味,劉辯有種近距離貼著個體香四溢的女子深嗅的感覺。

溫潤的香氣,直入顱腦,讓劉辯感到渾身舒泰,恨不能想要立刻見見著四溢香氣的主人。

“血衣是在何處發現?”站在剛進門的位置,環顧了一圈並未遭到龍騎衛太多破壞的現場,劉辯按下被香味燻的有些飄飄然的念頭,向跟著走到門口的軍官問了一句。

聽得劉辯發問,那軍官趕忙上前,抬手朝著屋內已經被他們展開的鋪蓋指了指,對劉辯說道:“發現血衣之時,它正夾裹在鋪蓋中,當時鋪蓋乃是捲起!”

劉辯點了下頭,朝那軍官擺了擺手,跨步走向鋪蓋。

“末將來!”劉辯正要彎腰去揭開鋪蓋,他身後的鄧展就趕忙跨步上前,一把扯住鋪蓋拉了開來。

看了鄧展一眼,心知他是怕鋪蓋內有著什麼機關,特意搶先把鋪蓋揭開,劉辯並未多說什麼,在鄧展將鋪蓋掀開之後,默默的蹲在鋪蓋旁,一隻手按在鋪蓋上輕輕的捋著。

“血衣是被人夾裹進去的!”在鋪蓋上捋了捋,劉辯的眉頭微微蹙起,扭頭看著一旁的鄧展,對他說道:“鋪蓋上無有血漬,只有一些幹了之後掉在其上的血沫,可見血衣卷在其中之時,血漬便已幹了。”

蹲在劉辯身旁,看著面前的鋪蓋,鄧展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小聲應道:“如此說來,秦姑娘猜測倒是十分準確。”

“是!”收回按在鋪蓋上的手,劉辯站起身,低頭看著鋪蓋,對鄧展說道:“只是不曉得,他們將我等引至此處,有何盤算。.qingsongdu.”

站在劉辯身旁,鄧展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笑意,卻並沒有回答劉辯的問題,而是對劉辯說道:“殿下,我等既是已經來此,刺客猶未現身,想必是不敢再來,殿下且請返回官府,再做計較!”

低頭看著面前的鋪蓋,劉辯緩緩的點了兩下頭,並未說話,轉過身跨步朝著屋外走去。

“嚴守此處,不許任何人靠近!”出了房門,劉辯徑直朝院外走去,鄧展則向守在院子裡的幾名龍騎衛吩咐了一句。

待到領著這幾名龍騎衛的軍官趕忙應了一句,鄧展才跟著劉辯出了這間小院。

上了戰馬,劉辯一手提著韁繩,還扭頭朝小院看了一眼。

若是秦臻所言不差,刺客在附近定是佈置好了埋伏,只是方才他們已然在院子內轉了一圈,刺客卻毫無動靜,倒是讓劉辯心內感到有些蹊蹺。

領著鄧展等人,沿街道緩緩前行,一邊走,劉辯一邊扭頭朝兩側的街面上張望。

跟在劉辯身後的鄧展,一路上也沒有說話,像劉辯一樣,一路上,他的眼睛在也兩側的民宅來回逡巡著。

由於龍騎衛先前在街面上四處抓人,城內百姓多已躲回了家中,此時的街道上,是一片空寂,連半個百姓的人影也看不到。

十數騎戰馬的馬蹄踏在街面的青石板上,發出陣陣“空空”的悶響,更是給狹長的街道平添了幾分陰冷。

一隊十數人的龍騎衛迎面向劉辯等人跑來,到了劉辯近前,向劉辯行了一禮,待到劉辯等人走過,隨後便飛快的朝著街道的另一頭跑去。

“街市上遍處都是龍騎衛,想來刺客應是不會出現!”扭頭看著那隊跑遠的龍騎衛,劉辯語氣中帶著些許失落的向身後的鄧展說了一句。

“是!”鄧展應了一聲,不過臉上的神色卻是越來越緊張,並不如劉辯那樣輕鬆。

這條街道太過寧靜,雖然在龍騎衛清洗之後,城內的每條街道都很安靜,卻不似眼前的這條,寧靜中蘊含著濃濃的殺機。

駿馬緩緩的前行,馬蹄敲擊在地面上,每發出一聲悶響,鄧展的心頭就會多出幾分緊張。

雖說已經依照秦臻的吩咐暗中做了部署,可事情沒有臨頭,鄧展心內多少還是有些沒底。

若他沒有受傷,即便來了百多個刺客,他也不懼。可眼下他重傷未愈,若是真的來了一班高手,恐怕憑著他目前的狀態,很難抵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