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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爆炸中逃生的匈奴人聚在一起,一個個灰頭土臉,一副狼狽的模樣。

冒頓讓人大致點了一下人數,來的時候他是帶了整整二十萬兵馬,經過一場鋪天蓋地的爆炸,如今留下的只有十五萬灰頭土臉毫無鬥志的殘兵。

回頭朝著夏國人聚集的地方憤恨的看了一眼,冒頓很不情願的一招手:“撤回大匈奴!”

冒頓不知道,就在他率領大軍向夏國‘挺’進的時候,一支夏軍也從九原城出發,朝著匈奴王庭的方向直‘逼’過去。

騎在馬背上的荊傲微微搖晃著身子,這是他第一次率領近衛軍出征。

這支軍隊擁有最先進的裝備,同時也擁有素質最好的戰士,項燁派他們去匈奴,為的是一次將匈奴王庭剷平,讓匈奴人也嚐嚐痛失親人的滋味。

由於左谷蠡王已經全軍覆沒,匈奴主力又進入了夏國境內,夏軍一路長驅直入,在毫無抵抗的下抵達了距離匈奴王庭只有十多里的地方。

“將軍,匈奴王庭的守衛並不嚴密,僅有數百人護衛!”一個夏軍探馬在刺探了情報之後返回營地想荊傲報告。

荊傲端坐在營帳內,臉部的表情顯得異常糾結。

這一次項燁給他下了死命令,攻破匈奴王庭的時候,他必須將所有男‘女’老幼全部殺光,然後立刻撤回夏國。

項燁有一句話他記得十分清楚——寇可往,我亦可往!

匈奴人可以殺夏國的臣民,夏軍同樣可以誅殺匈奴人。

人在被豺狼進攻的時候,只有拿起武器重創豺狼,讓它們也嚐嚐受傷的滋味,才能真正的震懾它們,使它們懂得害怕!

“通告全軍,今夜子時對匈奴王庭發起進攻!”荊傲面無表情的向被他喚進帳內的親兵下了命令:“告訴將士們,這一次我們要斬盡殺絕,讓匈奴人永遠不敢覬覦我們大夏,只要是見到的匈奴人,不管男‘女’老幼,全部殺光!”

“將軍,老人和孩子也都殺掉嗎?”親兵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荊傲。

荊傲沒有說話,只是對親兵擺了擺手讓他出去。

親兵很是糾結的走出了營帳,傳達荊傲的命令去了。

匈奴王庭的人們對近在咫尺的危險毫無察覺,他們設定在外圍的崗哨早被夏軍一個個‘摸’掉,如今的他們就像是一群瞎子和聾子。

天‘色’剛黑,匈奴王庭就靜了下來,人們紛紛返回自家的帳篷沉沉入睡。

荊傲領著三萬夏軍緩慢的朝著匈奴王庭推進,在推進到只有五十步左右的時候,夏軍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王庭的情景。

“殺!”又向前推進了一些,荊傲揮舞著手中的長槍,率先向匈奴王庭衝了過去。

匈奴王庭雖然有數百名匈奴戰士守衛,但到了晚間,負責警戒的也不過就只有幾十人。

三萬夏軍突然出現,把這幾十人嚇了一跳。

他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被夏軍鐵騎踏成了齏粉。

那些早早返回帳篷,與自家‘女’人廝‘混’的匈奴戰士聽到外面吵嚷,連忙拿起武器衝了出來。

可當他們衝出帳篷的時候,等待他們的是夏軍的長矛和長劍。

匈奴王庭內頓時一片哭鬧聲,到處都是哭喊著的‘女’人和孩子。

一些夏軍士兵長期被軍營束縛,很少有機會回家與自家‘女’人溫存,此時見到這麼多匈奴‘女’人,長久壓抑的**頓時噴發出來,一個個跳下馬背,鑽進匈奴人的帳篷。

這一晚夏軍將匈奴王庭的‘女’人包括冒頓的閼氏全都侮辱了,臨走的時候,一串串匈奴人的人頭被他們掛在帳篷的頂端,遠遠看去,就像一隻只帶血的‘毛’球,甚是噁心。

冒頓在撤軍的時候並不知道夏軍已經攻破了他的王庭,他還幻想著返回匈奴之後重整旗鼓,再與夏軍擺出陣勢好好的廝殺一場。

匈奴大軍從固陽經過的時候,冒頓的心中突然掠過一絲不安,四周太靜了,靜的連一隻野獸和飛鳥的身影都見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