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燁皺著眉頭沉‘吟’了好半天,他還記得當初趙通一路追殺他和‘蒙’蘇的事,既然如今趙通就在前方的舞陽,他斷無就此折回的道理.

與改變歷史相比,對項燁來說,刺殺趙通或許還要重要一些好看的:。[`]

他正衡量著該先去刺殺趙通,還是騙過辛農徑直奔往咸陽,辛農的一句話頓時讓他確定了下一步所要走的方向。

“趙成如今也在舞陽,若是你去了咸陽,恐怕會撲個空!”辛農轉過頭朝著舞陽方向看了看,接著說道:“不過這次你去舞陽也需小心,辛凌他們此時正在那裡,項將軍的劍術雖然超群,可若是與辛凌對上,卻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贏!”

項燁沉著臉點了點頭,回過頭滿眼期待的看著還騎在馬背上的荊傲。

荊傲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說道:“如果需要,我跟你一同前去,先前你幫過我,此次我便還你個人情。”

見荊傲答應與自己一同前去舞陽,項燁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回過頭對辛農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先生告知此事,若是對上辛凌,我自會奮力一搏,屆時還望先生莫要怪我傷了劍冢子弟!”

“哈哈哈哈其他書友正在看:!”辛農轉過身,朝著黑暗中走了去,邊走邊丟下一句話:“你殺的劍冢子弟還算少嗎?罷了,罷了,他們咎由自取罷了,只是莫要給我們劍冢斷了根就好。”

辛農的身影漸行漸遠,空曠的官道上只餘下還杵在那裡發著呆的項燁和荊傲。

作為劍客,荊傲憑著敏銳的直覺已經發現辛農不可能幫助在外面四處橫行的劍冢子弟,對先前殺死吳越劍冢的人也感到安心了一些。至少他不用擔心辛農這個可怕的對手前來找他尋仇。

舞陽距離上蔡並不算是十分的遠,以二人坐騎的腳力,兩天後已經到了舞陽城下。

這座城池是三川與潁川郡之間還沒有遭受過戰火洗禮的少數城池之一,守城的還是身穿黑‘色’鎧甲的秦軍。

二人換了一襲純白的深衣,腰懸長劍騎在馬上,守城秦軍見他們英武非凡,以為他們是吳越劍冢的人,也就沒敢上前詢問。

幾天前,辛凌來到了這裡,他找到趙通和趙成向他們轉達了辛圖打算與趙高合作興起大軍進入關中,待秦朝滅亡之後,他們再平分天下的打算。(純文字

趙高原本就打算在天下‘亂’起之後,把二世殺死,然後由他自己登上王位。得到趙成和趙通的報告後,自然是欣喜異常,連忙把這件事‘交’給了他們二人處置。

也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吳越劍冢的人在舞陽城內出出進進十分逍遙,在趙成和趙通的威勢下,守城秦軍根本不敢對他們有所幹擾其他書友正在看:。

項燁和荊傲進了舞陽之後,儘量避開人多的街道行走,他們身上穿著的那身白‘色’深衣配上腰間的長劍太過扎眼,二人擔心若是與真正的劍冢子弟遇上,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裡,他們尋了處館舍,安頓好之後,從館舍夥計那裡探得了趙成和趙通居住的地方。

館舍夥計見他們的裝束,還以為是真的吳越劍冢的人,對他們問的問題全都老老實實回答,並不敢有絲毫隱瞞。

“趙通與趙成住在城西的宅子裡,那裡現在不僅有上百武士護衛,而且還有十多名劍冢劍客,我們想要動手確實是有難度。”從館舍夥計那裡問道了趙成和趙通的住處後,二人回到房內,項燁對荊傲說道:“但是我們不能在這裡呆太久,用尊父那套圖窮匕見的方法顯然又不合適。莫說趙通認識我,就算他不認識我,我們以劍冢子弟的身份前去求見,必然也會被辛凌他們拆穿,如今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深夜潛入,然後再迅速逃離,你看這個辦法如何?”

“不好!”項燁的辦法剛說出口,荊傲就搖了搖頭說道:“深夜潛入,雖然有助於隱藏行跡,可我們怎麼知道趙成和趙通住在哪間房裡?若是我們‘摸’錯了地方,第一次刺殺不成,將來再想動他們就十分困難了。”

項燁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道:“說的也是,那依你的辦法,我們該如何去做?”

“殺吳越劍冢的人!”荊傲毫不猶豫的對項燁說道:“殺他們的人,讓他們以為是仇家前來尋仇,趙通和趙成為了置身事外,或許還會刻意與劍冢疏遠關係,若是那樣,我們行事就要方便的多了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