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有著同門之誼的三位男女在小樓二層的樓梯口爭論不休時,一隻絕不應該會動,但卻充滿力量的手突然抓向了距離其並不遠的年輕幹員的腳踝。

“啊!!”

腳踝處突然傳來的劇痛讓年輕幹員喊叫的同時,也讓這位來不及反應的年輕幹員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哐當!”

被一股強大力量帶翻在地的年輕幹員用腦袋與地面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而就此昏迷過去的年輕幹員到底也是沒搞明白,究竟是什麼抓住了他的腳踝。

抓住年輕幹員腳踝的自然是手,趙五的手。

死人活了?詐屍了?屍變?

終究是年輕人,當那位中槍之後從樓梯上滾落下來的男人緩緩站起時,酷愛喪屍類電影的年輕幹員迅速在腦海中剖析著趙五站起來的原因。

不得不說,這位年輕幹員平時看的喪失電影實在太多了一些,以至於他在面對重新站起的趙五之時,把其當作喪失的他居然下意識的選擇了後退而沒有在第一時間扣動手中的扳機。

沒有扣動扳機的年輕幹員自此永遠的失去了扣動扳機的可能,看向胸口插著的那把匕首,年輕幹員在倒地之前似乎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面前的喪失居然會投擲飛刀。

因為距離實在太近,所以趙五雖然沒有專門練習過匕首的投擲,但依然準確的將匕首送入了那位年輕幹員的胸膛之中。

而在解決了第二位幹員之後,站在他眼前的敵人似乎就只剩下另外一名幹員與梅映荷了。

“當!”

一聲槍響,卻沒有像先前那樣再次擊中趙五,擦著趙五肩頭而過的子彈不知飛了何處,而那名開槍的幹員卻已經沒有了尋找那顆子彈的可能。夾帶著巨大力量的鐵拳在擊中幹員的鼻樑後也將其整個身體帶飛了起來,樓梯口的護欄實在矮了一些,以至於中了趙五一拳的幹員直到落到了小樓的一層才停止了飛行。

一掀,一刀,一拳,重新站起來的趙五用乾淨利落的三招迅速解決了眼前的障礙,而此時的梅映荷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只是連自己的雙刀都還沒有時間找回的他似乎只能用自己的拳頭親自解決這個本來已經不是麻煩的麻煩。

手臂上的舊傷仍在流血,而大腿上的新傷血流的更快,所以趙五必須儘快解決眼前的麻煩,否則就算趙五的身體在怎麼強悍,也無法在大失血的情況下依然能夠保持生命力。

沒有花哨,也不需求花哨,從來都是喜歡硬碰硬的趙五用自己的拳頭狠狠撞在了梅映荷的拳頭上,一聲悶響出現的同時,兩隻拳頭的主人一進一退,另外兩隻拳頭再次撞在一起。

後退的梅映荷驚駭莫名,他從來不知道聯邦中何時出現了這麼一號人物,那不輸於自己的力量與兇猛的姿態讓人實在有些膽顫心驚。而因為對趙五的戰力估計嚴重不足,在一開始就落入下風的梅映荷似乎已經很難扭轉態勢。

整條褲腿黏在腿上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受,何況那還是因為自己體內流失的鮮血所至。只圖儘快結束戰鬥的趙五自然不會在保留實力,那一拳猛過一拳的攻勢體現的是趙五此時的全部力量。

一腿,再退,又退,面對全力盡出的趙五,本就負傷的梅映荷只能勉強維持招架之勢,而隨著雙拳傳來的痛感越來越痛,總感覺自己已經失去雙臂的梅映荷知道自己已經撐不了太長的時間。

趙五充滿狂暴之意的雙拳在不斷擊退梅映荷的同時,似乎也讓其已經如寒冰一樣的心產生了裂痕,臉上表情隨著痛疼感的襲來逐漸變得豐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