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方茴出來,我有話和她說。”

這是秦澈開的口。

幾日不見,這個男人越發的憔悴了。

那天在醫院看到還不是這般,看來這幾日應該被陳微微,或者是陳家,又或者是他自己的父母折磨的不輕吧。

其實關小愛一點都不同情秦澈,一來,一個男人會打女人那麼就不是什麼好男人。

就算曾經方茴對於這個男人有多麼的喜歡,那又怎麼樣,早就是過去式了,再說了,陳微微現在和他鬧成這個樣子,還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

“有什麼話和我說是一樣的,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我甚至還可以告訴你,秦澈,你想要和方茴和好,死了這條心,你可能不知道你自己當初做了多少殘忍的事情吧,方茴和你在一起五年的時間,付出了五年的青春和時間,可是你回報她的是什麼,只是無盡的傷害,秦澈,你沒有資格說這樣子的話,據我所知,現在你和陳微微還沒有結婚吧,你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吧,你是不是覺得在看到有人快遞了那一份東西給你的時候,你看到以後,氣到不行,可是秦澈,那是你活該,你以為陳微微就是清純少女,可是你不知道你娶的老婆是那麼一個女人,所以你現在受不住了。”

“方茴。”

“閉嘴,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關小愛忍不住呵斥了一聲,繼續說道,“可是秦澈,你不要忘記了,你將陳微微給打傷了,現在還在醫院裡住著,陳家是不會放過你的,你說你要離婚,那是你一廂情願的事情,你的父母不會同意你那麼做,再說了,你以為陳家對於這件事情就會善罷甘休,所以你永遠都不要想著和方茴複合,方茴不是傻子,就算方茴要和你複合,那麼我也不會同意,你可以試一試我有沒有那個能耐讓她不同意,別痴心妄想,回想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就該知道,你以前有多麼的愚蠢。”

看到秦澈被她罵的狗血淋頭,方格在那邊幸災樂禍的笑著。

“看吧,就知道你是不自量力,你自己做的那麼點事情,現在整個圈子都知道了,陳家都不會放過你,更何況是你自己的父親,還想著得到方茴,我看你是腦子有病吧。”方格是一臉的嘲笑。

“方格,閉嘴,你自己也好不了哪裡去,又有什麼本事說話。”

被這麼的一來,方格倒是閉嘴了。

秦澈好似被挑起了憤怒。

“關小愛,你懂什麼,你的意見根本就不能代表方茴的,你嘰嘰歪歪的說什麼個東西,我告訴你,關小愛,我和方茴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參合。”

“那我要是說,我非要參合呢?你能拿我怎麼辦,還能像打陳微微那樣子的打了我不成。”她冷笑一番,“男人若是喜歡動手打女人的話,那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個認知一開始就存在。

秦澈好似是受到了極大的憤怒,但是卻又不能發洩出來。

站起了身子,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關小愛,“你等著,關小愛,你也不會好的。”

說著就出了門。

剩下的就是方格,相比於秦澈,對於方格,她算是收斂了許多。

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

“吃烤翅嗎?我今天剛做的,剛才帶過來了。”

分明是一句,毫無話題的話,連她自己都有些蒙。

“小愛,你說方茴能原諒我嗎?”

她從袋子裡拿出一個雞翅,放入口中,因為冬天了,有些冷,還有些油膩,但是肉質還是酥軟的,不得不說第一次做,還是成功的。就是有些烤焦了。

“不會,方格,如果你沒有做那一次的事情,你沒有殘忍的告訴方茴你要結婚的事情,或許事情還有一絲的轉機,可是方格,是你自己親手扼殺了這些機會的,怪不得別人,你做了那些事情之後,你還想要方茴原諒你,你說你不想要和米雪結婚了,可是你弄大了人家的肚子你知道嗎?你這樣子做,豈不是在對兩個女人殘忍,我雖然不喜歡米雪,可是你搞大了人家的肚子,這樣子的事情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情,莫不是你還想要當兩個孩子的父親,方茴這樣子太殘忍,也沒什麼意思。你也不能那麼做,方茴也接受不了了的。你必須是要做出一個選擇,但是你什麼選擇,都會傷害其中一個人。”

這就是現實,殘忍的現實。

讓人反抗都反抗不了,爭辯都爭辯不了的現實。

“可是我對米雪沒有愛,這是我父親要求的,那個孩子我也是意外,我真的不知道,我喝醉了。”

“方格,世界上那麼多的意外,我們誰都無法預料,可是隻有一點你要知道,你的意外就是搞大了米雪的肚子,而那個孩子現在是你們之間最大的威脅,這個孩子是肯定會被生下來的,因為你父親喜歡,你父親是多麼的希望你們能夠快一點結婚,所以說不管是不是你意外,是不是你喝醉了,這一點的事情,都是無需質疑的,你今天就不該到這裡來,因為這樣子的事情你做起來很是搞笑,換成我是方茴,我也不會原諒你,就算我喜歡你,那又怎麼樣。”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你要是覺得對方茴的傷害還不夠的話,你盡管以後再來,盡管再來鬧。”

“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我知道,但是你們已經將方茴的心給徹底的傷透了。女人一旦被傷了心,很多東西都難以修複的,這一點你該要知道的。”

“我以後不會的,但是我希望方茴幸福的,我從未想過要傷害她。我希望她和孩子好好的,我一輩子都對不起她。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也知道我可能沒有辦法彌補她了。”

“你知道就好。”

後來方茴出來了,坐在沙發上,盤著手叫他滾出去,方格又急得直摔東西。

她走過去,說他一句:“你幹嘛?又撒瘋!剛才不是說的好好的。”